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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聖彼得堡大道上,兩匹汗血黃驃馬飛馳,坐騎上兩人衣著勁裝。
看前面五公里遠處,一輛伏爾加轎車正往聖彼得堡方向馳去。
兩匹汗血黃驃馬,始終與前面的伏爾加保持著五公里外的距離,不徐不疾地緊跟著。
“嘣,嘣”兩響,不知是那個方向射擊出來的槍聲,把前面飛馳的伏爾加轎車的輪胎打爆了,一個就地打轉,伏爾加轎車就歪在了路上。
只見車上的人,下了車,伏在地上試圖反擊,但也就是兩響,沒有第三聲,射擊手好像已經離開原來的位置,消失了。
下車的人,趕緊換了輪胎,又往聖彼得堡方向馳去。
“是怎麼一回事,打了兩槍就沒有動靜了。”嶽曉宵說道。
“估計是狙擊手,打得中也兩槍,打不中也兩槍,車上坐的是三個人,估計有一人已經中槍,沒有下車,是死是活就不知道了。”谷碧青說道。
嶽曉宵說:“不會,不是這樣的,我看到有一人是綁在坐位上的,而且是躺在坐位上的,這個人肯定不會被擊中。這個狙手的槍法差了點,也有這種可能,兩槍中,有一槍是狙擊手專打伏爾加車的輪胎。”
“你看見有一人是被綁在坐位上的嗎,如果是這樣,這人就是曹雪峰,他們把曹雪峰綁到聖彼得堡去做什麼?不明白隨時出現。”谷碧青問道。
“身在異國他鄉,不明白的事太正常不過了,我們先跟著吧,謎底終有一天會揭曉的,既然已經出來了,你就要跟蹤到底。”嶽曉宵說道。
谷碧青說道:“再陪我幾天,如果還不能見到曹雪峰,我們二人就一起回去,越怕什麼越來什麼,乾脆跟我老子說的那樣,由明處轉暗處。”
“聽你的話,我們現在已經是在明處了,沒有發現有什麼人在跟蹤我們的啊,說過話的也只有那老人一個,現在就在暗處。”嶽曉宵不明白了。
谷碧青說道:“我隱隱約約感到,這一年多來,周圍有一個影子,忽即忽離,不近不遠地跟著我,有可能是因為曹雪峰這個原因所引起的,在雪山中遇到曹雪峰後,這個影子越來越近了,看不見摸不著,隱隱感到。”
“不要說話了,前面的車開始加速,緊跟著不要丟了,幸好這個季節,視線比較好。”嶽曉宵一緊韁繩,疾馳而去。
那輛伏爾加車直接進了聖彼得堡城,在一棟大樓前停了下來,很快三個人就從車裡出來,兩人緊靠中間一人,就往樓上走去。
谷碧青和嶽曉宵在大樓旁邊的一個旅館,下了馬到旅館後面把馬交給了管馬廝的人,到了前臺找了一個窗朝向那棟樓房的房間,就住了下來。
走到房間裡,谷碧青走到窗前,貼著窗簾,拉開了一條縫,發現對面的大樓一面是封閉了牆,窗正好處在這面牆,看不到對方大樓裡的動靜。
嶽曉宵也走過去看了一下,說道:“沒有關係,那輛伏爾加在我們的視線內,人肯定已經入住了。這輛伏爾加是輛舊車,發動時,肯定會發出響聲。剛才我已經看清楚,中間的那人,就是曹雪峰,是劫到這裡的。”
這時已經是正中午時,對面的樓頂上有人在走動,知道那樓頂有一個大平臺,平臺上有護欄,人可以在平臺上自由地走動,坐在窗前能看到。
看到一人在平臺上活動,可能開車坐久了,鬆鬆筋骨,眼睛朝這邊望了過來,谷碧青手一鬆,窗簾遮擋住對面樓頂上人的視線。
到了夜裡十二點的時候,谷碧青和嶽曉宵貼著窗戶,下到了樓下,潛到了對面大樓牆前,貼著牆角,游到了樓頂,翻過了欄杆,樓頂平臺一個大門半開著,貼著身子就進了樓道里,沒有往裡邊走,直接從消防通道下到了一樓大廳。
一樓大廳燈光通明,只有總檯一個人,但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