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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有個看上去已近耄耋之年的老者不知怎麼感動的不得了,喃喃自語道:“活得久真是太好了,果然能見識到許多意想不到的事。居然還有人使勁兒的得罪蘇家,真是變著法兒的作死呦。”
廣陵王幼子正不明所以,就聽得馬車裡傳出一女子清冷的聲音:“好極了,百年難得一見的事情竟在今天遇上了。
為非作歹、仗勢欺人、作奸犯科、目無王法。
光天化日就要攔路搶人,與土匪強盜何異?
既然碰見了就不能不管。
鶴鳴、鶴舞,給我好好教訓這幾個汙言穢語、膽大包天的狂徒,不打累了不許停下。”
鶴鳴聽令,抬腳便將口出狂言的廣陵王幼子踹飛了出去。與此同時,又有一女子從馬車中飛身而出,幾步便橫劍攔在了想要偷偷溜走的幾名紈絝面前。
接著便是一場單方面碾壓式的狂毆。看得圍觀的百姓一陣陣叫好,個個心潮澎湃獸血沸騰的。
為富不仁、欺壓百姓的官宦子弟歷來是大家痛恨的物件,只是苦於人微言輕無權無勢,被迫默默忍受。
如今眼見得有人做了自己想做卻不敢做的事,自然激動狂喜。
京兆府的人全都傻了眼,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一邊是藩王之子以及權貴子弟,而另一邊則是比皇親國戚還要顯貴難惹的蘇姓郡主,最要命的是方才那番極是辱人的汙穢言辭恰巧被人家聽了個正著。
京兆尹在心中為幾人尤其是廣陵王幼子默默點了一炷香以示哀悼,不論如何,此事已不可能善了。
不能不管卻又不知該如何管,京兆尹愁的差點揪掉了自己的鬍子。
想叫人上前勸架卻壓根兒近不得鶴鳴、鶴舞的身,只能在一邊乾著急。
而二鶴得了蘇天乙的吩咐,自是奉若法旨,拳拳到肉、腳腳用力,半點不曾放水,直打得幾人哀嚎連連,滿地打滾。
京兆尹見蘇家這邊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生怕他們真將人打壞了,到時候自己無法交代,只得硬著頭皮親自到馬車前行禮。
“下官拜見郡主。”
馬車裡沒人回應。
京兆尹被晾在一邊卻不敢有半句怨言,他心裡明白這是對他方才躲著不露面的懲戒。
京兆尹只得維持著行禮的姿勢,恭敬地躬身候著。
不多時,馬車裡終於傳出句“停手”。
二鶴這才收了拳腳,一左一右抱劍分立在馬車兩側。
京兆尹見狀稍稍鬆了口氣。
車簾一掀,蘇天乙緩緩走了下來。
“將這幾人綁了,押送宮中聽候陛下發落。”蘇天乙負著手直接發號施令。
直接送到宮裡?京兆尹一愣,蘇家郡主這是怕事情鬧不大呀。這不是擺明了讓皇帝覺得他們京兆府無能,形同擺設嗎?
蘇天乙見他遲疑,問道:“京兆府可是有其他高見?”
這句話聽在京兆尹耳朵裡直接變成了“敢對我的話有異議,你們整個京兆府是都活膩了不成?”
京兆尹嚇得一激靈。擺設就擺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