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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棺材裡的姐姐閉著眼,看著像是睡著了。
她的一顆心瞬間沉下,腳下似灌了鉛,一步一步,艱難邁了過去。用力拍打棺材,想要叫醒姐姐。
「雀雀,雀雀……」是雲深叫她的聲音。
童雀昏沉的意識被拉回現實,皺了眉,睜開眼。
眼角有淚滑落,她抬手抹臉,這才發現自己是哭著醒來的。
雲深捧住她的臉,抬起,指腹溫柔擦去她眼角淌下的淚漬,問:「做噩夢了?」
「不是。」童雀看著他,淚眼模糊。吸了吸鼻子,哭腔濃重地回應他:「我想她。」
雲深輕拭她臉頰的動作頓住,深望著她的眼。低頭,無比憐惜地親吻她臉上的淚痕。
與韓初短暫見了一面,童雀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再有機會約到雲泠。
轉眼年關將至,雲家和童家籌備應客的事宜,上上下下都變得格外忙碌起來。
期間童雀有在南院見過雲泠,只是她行色匆匆,都沒來得及打聲招呼,轉眼便消失在了視野盡頭。
像是在刻意躲她。
童雀心中的疑慮愈發重,之前跟雲茂聊起過雲泠,他讓自己配合著在雲泠面前演一出不算難的戲,目的不明。
她有些許大膽的猜測,但這個想法過於出格,她也不是很能確定。
過年期間必要的社交應酬多,餘不出心力去應對雲泠,童雀也只能琢磨著延至年後再去找她了。
年初三,迎來這個冬季的第一場雪。
雪紛紛揚揚落下時,童雀正陪同雲深一起受邀出席一場開幕式。
雖也不是很能理解兩家從前不讓他們見面的原因,但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她從最初的抗拒到如今順其自然的接受,已很能適應雲深未婚妻的身份了。
偶爾也會突發奇想,雲深或許說的也不錯:父母之命,也不過是命運的另一種承載形式。
雲深從臺上下來,接過舉辦方遞送來的杯子,禮貌回應圍攏來的人群。瞥見童雀一個人站在窗邊正發呆,順著她的視線往外看,看到了漫天紛落的雪花。
下雪了啊。
端杯越過人群,走到她身邊。
她沒察覺有人靠近,仍在出神看著窗外。
雲深俯下身,杯子輕碰了一下她手中高腳杯的杯壁。她回神,抬起頭看他。
視線撞上,他低眸笑,問:「在想什麼?」
「你上學的時候,有逃過課嗎?」童雀問。
思維跨度太大,雲深一時沒能反應過來。略沉吟,搖頭:「沒有。」
「沒有嗎?」童雀瞪大了眼看他。
雲深點頭:「嗯。」
童雀一臉的不可思議,問:「那你上學的時候,違反校規的事總有做過那麼一兩件吧?」
聽她這話的意思,她像是學生時期違規的慣犯。怪不得從前總聽童硯抱怨家裡有個上躥下跳的妹妹,實在頭疼。
雲深笑了一下,回:「沒有。」
童雀仍是有些懷疑,確認著問:「遲到都沒有過嗎?」
「家裡管得嚴。」雲深說。
是學生時代從沒有違規過的意思,童雀聽明白了。想了想雲父那張不苟言笑的臉,不由打了個哆嗦。
「也是,你在人前看著,跟我哥差不多,確實是精英模板。」童雀輕呲了聲,貓似的眯起眼,遺憾道:「那你這些年過的可真夠沒勁的。」
雲深看著她,「嗯」了一聲:「誰說不是呢。」
童雀的視線轉向了窗外,短暫一瞥,很快又轉回了視線。轉頭四顧,見沒人注意到這一處,這才朝他偷偷摸摸招了招手。
雲深一見她這鬼祟的模樣就想笑,配合著彎下腰,把右耳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