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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此書能夠用於教學，想必明年的明算科會大有進步。只是其中內容還有部分微臣還不甚明白。”錢大人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不知此書是何人所寫，微臣有一些問題想要請教一二。”
瑞帝眼底有些戲謔，淡淡的道：“此事不急，眾位大人也看看。”
各位大人瞬間湧了上去。
兩炷香後。
“這題還可以這麼解？”
一武將看的頭疼：“這彎彎曲曲的是什麼東西，看不懂？”
“就是數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周將軍，下面不是有解釋嗎？”
“我又不是你們文官，不看了，頭疼。”
“真是牛嚼牡丹。”
“你·····”
·······
“眾位大人看的如何？”瑞帝打斷眾人的討論。
“此書確實不一般，特別是裡面的九九乘法遍讀起來朗朗上口，看的出來著書之人一定是才華橫溢。”
“不錯，李大人說的是。”
眾位大臣也跟著紛紛點頭。
“朕還有一物，林公公。”瑞帝向林公公遞了一個眼神過去。
林公公頷首用托盤端了一個東西給工部的何大人。
眾人好奇的張望。
何大人看著托盤左邊放著一疊紙，只是這紙張毫無風骨的塌著，還是他們工部的紙好。
不過既然陛下讓他看，必有深意。
托盤右邊是用鎮尺壓著一疊書寫過的紙張。
何大人將鎮尺放在一邊，拿起右邊的紙張細細閱讀起來。
接著眉頭微微皺起：“這是衛生紙，用來······？”
眾位大臣著急的恨不得將何大人手中的紙張盯出一個洞來。
用來幹什麼，倒是說清楚了，怎麼這個時候結巴了。
瑞帝自然知道何大人震驚的是什麼。
“何大人認為此物如何？”
“甚···甚好。”何大人紅著老臉道。
他也沒想到有一天會在朝堂上談論如此私密的事情，平日裡大家如廁後都是用廁籌清潔，沒想到今日竟然有人想到用紙來清潔。
不過這張觸感非常柔軟，猶如絲綢一般，倒當真比廁籌硬邦邦的好多了。
“何大人，究竟是什麼東西？”
何大人將手中的紙張遞了過去，眾位大臣瞬間擠在一起。
“這是用來·····。”
一大人好奇的將托盤上的紙摸了一把。
哇，這也太軟了吧！
給我造，趕緊造，我再也不想用廁籌了。
不過也有部分文官臉色很不好看。
“陛下，紙張是金貴的東西，怎麼用於······。”
這話他都說不出口，簡直侮辱了文人的風骨。
“和大人若是覺得不好，那便不用就是了，我倒是覺得此物甚好。”
“紙怎麼能用來······”
“這紙張柔軟，也不能用來書寫，用於其他用途豈不是更好，和大人也過於迂腐了。”
和大人氣的鬍子都飛了起來，我迂腐？這是迂腐的問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