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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了起來,說是今日不讓行船。 姜瑜直覺不好,想了想,應是碰巧,又暗道自己倒黴。 謝宴看著這樣的情形,皺了皺眉,心裡也有些隱隱的不安,“姜姑娘,看這架勢,你今日恐怕是走不得了,不如先去我那兒暫住一晚上,明日再來。” 姜瑜卻不想再與他有牽扯了,“不必了,謝大哥,你今日已經幫了我很多,我不能再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的,為你做的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況且你先前幫過我,我現在不過……” 姜瑜不等他說完,出聲打斷道,“謝大哥,若說要還我的恩,你早便不欠我的了,現在反而是我欠你多些,真的不用了。” 謝宴聽了這話,卻突的有些激動,情不自禁地輕輕觸上姜瑜扶在杯壁上的指尖,“不,還不清的,這輩子,我都不想還清,我……” “我心悅你,姜姑娘,我愛慕你。” 周遭吵雜,等船之人的抱怨聲、茶棚老闆的吆喝招呼聲摻雜在一起,輕易就把謝宴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出口的剖心之語蓋過去了。 可坐在他對面的姜瑜還是聽見了,看著他再鄭重不過的樣子,溫和有力的聲音猝不及防鑽進她的耳裡—— 一字一句,她聽得再清楚不過。 謝宴說完之後,清秀的面上騰的漲起了一層紅暈。 姜瑜縮起手指,離了他的觸碰,兩腮亦是染上薄紅。 兩人一時都垂著頭不敢看向對方。 周圍喧囂不停,他們這處卻靜得出奇。 良久,姜瑜心中悸動稍稍平復,一滴眼淚悄無聲息滴落下來。 “我不配,我已是殘花敗柳之身,早便死心,不再希冀嫁人了,日後只求能夠自在、舒心的活著。” 謝宴抬頭,重又看向姜瑜,眼神柔和又不失堅定,“從前種種,不過是身不由已之下被迫妥協罷了。世道艱難,命運多舛,這不是你的錯。在我心裡,姑娘始終皎潔如明月。你不知我有多感謝上蒼,給我一次又一次陪在你身邊的機會。”喜歡囚金籠()囚金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