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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於自守。
我當然裝作什麼也不懂。
鬼柳夫人熱衷於給我洗腦,這幾日但凡她不忙的時候,午餐或是晚餐我們總是共進的。她會在飯桌上談起流鶯街日常的工作——妓|女、收養人和孩子、擔任其他職能的居民(順便一提,在我入夥第一天的晚餐時,鬼柳夫人特意邀請了於我有恩的醫生出席)、自衛隊,四者構成了流鶯街的主體。
就我所知道的,從收養人的名額、到必須送走男嬰的規定,乃至鬼柳夫人言語間流露的對內對外的態度,都稱得上鐵腕。艱難的目標以及強大的對立面產生對強硬領導者和一個聲音的需要,這無可厚非。
為了流星街的女人,她時時這般強調,我每每深感認同的點頭。這裡面有幾分真幾分假,我們各自隔著肚皮。也無所謂了,我將小山一樣的物資傾瀉在騰空的倉庫中時會想,如果我做的這些真的能像鬼柳夫人所描繪的那樣,對境遇悲慘的女性同胞有所幫助,那我深感榮幸。即使做不到這一點,那也與我無干。
應該是在我和庫洛洛分開的第五天、為鬼柳夫人辦事的第四天,鬼柳夫人在早上差人送來訊息,商業聯盟那邊出了大事,已經影響到流鶯街的安穩,她需要過去看看,讓我自己好好吃飯。
我聽到遠處隱隱傳來的熱武器交戰聲,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之前的那一場大雨斷斷續續下了三天,如今剛放晴沒多久,那邊就有人幹起架來,火氣也真是大。
吃完午飯不久,出現頻率比較高的女傭小姐告訴我,有客人拜訪。略感新奇。
更新奇的是,客人是鶯姬。我現在已經知道,鶯姬不是名字,而是隻有流鶯街最美最紅的妓|女才能得到的稱號。我原先本著不要惹事的原則想要拒絕,但在腦子裡將這個鶯姬的事情過了一遍之後,我改變了主意。
我在自己的小客廳接待了鶯姬。
女傭擺上茶點之後,自覺的退了出去。我心道,看來鬼柳夫人對我的信任程度還要比原先設想的更高一點。
對面的女人依舊是一身紅裙,豔若流霞,風情萬種。
她看著我,眼神十分奇怪,很久沒有開口。
“你……找我有什麼事?”我口氣和軟地先開口道。
“你為什麼沒離開?”她蹙眉打量我半天才道,不像是疑惑,倒像是問罪。
我一怔,這叫什麼話?無辜道:“我被抓回來了!”頓了一頓,又若無其事道:“這也沒什麼不好。”
“你的男孩呢?丟下你跑了?”她揚眉又道,語氣咄咄逼人。
我又是一怔,什麼叫我的男孩?隨即意識到她在說庫洛洛,這就戳了我的逆鱗。我沉下臉,不再客氣地反問道:“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我皺著眉,盯著她道:“你好像很希望我離開?”
“我只是可憐你。”她靠向身後的沙發,慵懶道,言語意態中帶著些優越的憐憫。
我冷漠地看著她,沒有接話。
她自然要解釋給我聽:“你根本就不知道鬼柳夫人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譏誚地挑起一邊嘴角冷笑道,媚眼如絲,倚在沙發裡的姿態煙視媚行。
“你看她現在捧著你,嘴上說的好聽,等你再長大一點,就該安排你接客了。”她的目光遊走在我的臉上,令我不適地想要躲開。
我冷笑,十分諷刺地反駁道:“我和你們不一樣。我不用出賣身體,也自有別的用途。”
“天真的小姑娘。”她嘖嘖,憐憫而惡意地看著我。“長得這副模樣,到時候想要你的人多的是,你說鬼柳是護著你得罪別人呢,還是揉搓你換來更多的好處?除非你有膽子劃爛自己的臉,否則……讓你屈服的法子多得是,你想都想不出來。”
我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