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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得牙癢癢,言語間就帶出一點對這些胡亂攀交情的人的憤怒,底下的人看了也不敢去觸管事的黴頭,以後看到來攀交情的人,更加給不了好臉色,甚至連通傳一聲都省了。
於是,靈媛杯具了。
夥計生硬地丟下一句:“我們管事的去城外的園子進菜去了,不在。”
“誒誒,那你可不可以幫我跟他說一下,就說靈媛找他來了。”靈媛扯住夥計的袖子。夥計不耐煩地應好,滑不溜秋地擺脫了靈媛走了。
靈媛一臉莫名其妙:“這是怎麼了?怎麼一下子就變臉了?難道——”她的臉色一變:“陳源做錯事被趕出去了,所以他說起他就諱莫如深?”
沈忱用一種看腦殘的眼神掃了靈媛一眼,轉頭繼續研究牆上的菜牌。唔,北冥冰刺魚湯?他想起明熙上次一臉饜足地喝湯的模樣就笑了,好,這個菜也得點。
半個小時之後菜就上齊了,靈媛久不食好菜,一看食物就移不開眼,連那點鬱悶也拋在了腦後。虧她記得自己是傍大款吃白食的,笑嘻嘻地盯著明熙,示意他先動筷。
明熙夾了一筷子碧綠的青菜,笑說:“什麼時候你也這麼拘束了?一起吃吧。”
這不是吃人嘴短嘛……靈媛看著沈忱心裡腹誹,臉上卻笑盈盈的。對面坐著一個明元寶,眼睛含著陰風盯著自己拿筷子的手,她哪裡敢不拘束地自己先動筷?說多了都是淚。
她看明熙自然地夾了白玉豆腐給明元寶,明元寶乖噠噠地道謝,回禮了一勺子湯,兩人其樂融融地……媽蛋,明道友你這是在與魔共舞你造嘛?!
她咬著米飯忽然有點想念當年那個可愛帥呆小正太沈小忱了。雖然他也愛狠巴巴地瞪自己,可是那小臉蛋小眼神的殺傷力簡直為負,她的小心肝都要被萌化了。這個明元寶白瞎了這個軟萌的名字,那眼刀子唰唰地可以把她釘死。當然,這兩人都有一個共同點,在明道友面前那是一個溫和無害可愛加分,背後鬼畜不可細說。
每天看到明道友被群狼環肆心臟真的跳好快。
“……我師叔說,那裂縫黑漆漆的,千萬年的陰風這麼些年還沒能完全消散,站在下面,陰測測地可嚇人了!”
那邊桌子有人在高談闊論,說的正是這個時候眾人最感興趣的話題,人高馬大的男人喝了一大口酒,在同桌人的催促下繼續說:“九個金丹期的真人沒日沒夜的施法,破除禁制,那禁制忒強大,罡風都將附近十里地都屠平了,寸草未留。你們看,都快十年了才將禁制破了那十之三四,勉強夠讓人進入。我師叔說,明徽宗的明華真人說了,這修士沒有築基期也抗不過入口那罡風!就是進去了,禁制的破洞也只能捱上三來月,超過了就得被困在裡面啦。”
“啊!”
“那可怎麼辦?”
……
頓時人人驚動,嘈雜訴苦抱怨之聲絡繹不絕。
靈媛沒了胃口,放下筷子呆呆地說:“築基期?明道友,這怎麼辦?”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句話自古就是至理名言,實力無止境,前幾天她還在為自己連破兩級晉級練氣七層而自豪,現在現實又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把她心裡那隱藏的小心思一個不留地掐滅了。
明熙也頓了一下,眉毛微緊。“你先冷靜一下,繼續聽。”
那邊,男人連連喝了好幾口酒,在眾人的追問之下過足了被擁護的癮後才恩賜一樣地說:“你們急什麼?我就喝幾口酒……放心放心,聽我師叔說,真人們連夜探討,請來了煉器少師赤虹,打算煉製一批護身符,他們再將靈力封存幾分在裡面,這樣就能保護築基以下的修士平安進入啦。”
“哇真是大手筆,不愧是金丹真人!”
“還沒有進去就這麼兇險,遺蹟裡頭不知道會有多少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