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裊裊咖啡香氣裡，老總語重心長：&ldo;本來以為阮陽這麼好的苗子被埋沒了，沒想到你還真把他捧起來了。做地不錯。&rdo;
李海喝著香飄四溢的咖啡，很是心虛。阮陽能火起來，一憑ju花、二靠顏值、三是阮陽本身家務技能ax，真跟他這經紀人沒大關係。
心虛了，就接不出話。李海只能一邊點頭，一邊猛喝咖啡。
好在老總也沒指望他接話，抽著煙繼續分析阮陽的走紅形勢：&ldo;小阮現在看著走勢很好，其實眼前的人氣都是虛假繁榮。一旦後續作品沒跟上，分分鐘被觀眾遺忘。&rdo;
&ldo;是是是。&rdo;李海點頭贊同。
老總滿意地&ldo;嗯&rdo;一聲：&ldo;別看現在找上門的代言數量不少，但我敢打包票，裡面連二三線品牌都不會有，更別說一線大牌。&rdo;
李海這下服氣了。今天早上他把有合作意向的廣告商粗略過了一遍，全是山寨品牌，最有知名度的還是個菜刀品牌。
再說劇本，目前阮陽接到的劇本共六部，其中四部翻拍雷劇、兩部狗血言情網劇，光看封面就知道是小成本、低製作，拍出來除了被吐槽就是被嘲笑。
話說到這份上，李海相信老總是認真在考慮阮陽的發展規劃了。他放下咖啡杯，虛心請教：&ldo;李總，依您的意思，小阮下一步怎麼走？&rdo;
老總言簡意賅、一錘定音：&ldo;寧缺勿濫。廣告、代言、劇本，要麼不接，要接就接高逼格一線品牌和大成本製作。&rdo;
此話一出，公司力捧阮陽的方針算是明確了。李海胸口立馬漲起一腔豪情，真有種重返18歲的感覺了。
老總不動聲色斜睨李海，用極平常的語氣問：&ldo;最近……阮陽還跟著路總呢？&rdo;
李海還在暢想未來呢，對老總的問話壓根沒多想：&ldo;跟跟跟，昨天晚上還一起過的呢。&rdo;
老總眉一挑，眼神微妙：&ldo;噢？&rdo;
一聲&ldo;噢？&rdo;徹底把李海驚醒，一腔熱情盡數湮滅。
當初阮陽不溫不火，公司高層哪裡關注過他。所以給路致遠遞照片的事，兩人壓根沒和老總提過。
李海冷汗涔涔：&ldo;李總，路總和小阮的事，都是我的責任，您……&rdo;
&ldo;算了。&rdo;老總一抬手，示意無需多言：&ldo;讓小阮打聽打聽路總的喜好，看我能否有機會去拜訪拜訪。&rdo;
這意思，老總不但不生氣，還挺樂見其成。李海吞吞吐吐，猶豫著要不要把阮陽前段時間被路致遠趕下車的事告訴老總。畢竟，這兩人的關係太過單薄，以肉換利，能持久到哪去？
但老總顯然沒心思和他多囉嗦，說完想說的就揮揮手示意他退下。
李海憋著一肚子話退出辦公室，滿腔情緒憋在胸口，不上不下堵得慌。乾脆掏出手機發微信，試圖從當事人那尋求安慰。
李海：陽啊！老總知道你和路致遠的關係了！
配圖是一張風中凌亂的表情包。
阮陽這次倒是回地快，淡定慵懶，仍是一個&ldo;噢&rdo;。
噢？又是噢？！接下來是不是又要誇&ldo;海哥好帥了&rdo;？李海深吸一口氣，決計不接受阮陽的糖衣炮彈。
然而，這回阮陽改變策略了。沒有&ldo;糖衣炮彈&rdo;，只有&ldo;字字扎心&rdo;。
他誠懇地問：海哥，你和紅姐的事，向老總交待了？
交手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