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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府周圍還掛著紅綢帶,還在昭示著幾周前主人的大喜之事,大婚後,牧溫言等人迎來了幾周的寧靜,尤其是牧溫言,最開始天天晚上往許靈曦屋子裡跑,但是沒幾天下來,就被許靈曦趕出了房門。
“天天搗藥似的,去去去,讓我好好睡幾天,你去禍害竹兒。”許靈曦把牧溫言推出房門後毫不猶豫地關上了門。
誰家新婚夫婦強度這麼大。
牧溫言有些尷尬,幸虧是晚上沒人看到,自己也只是想多陪陪新婚妻子。
不過牧家的長輩都去了皇宮,牧府就留給了牧溫言當作婚房,整個府邸除了幾個僕人和外圍的護衛,就只剩下牧溫言和幾女。
牧溫言一條路走不通,就去寧安卿和蕭竹兒的房間裡串門,兩個大姐姐倒是經得住風吹雨打,尤其是蕭竹兒,作為牧溫言最早的紅顏知己,闊別已久,對牧溫言的話都言聽計從,再羞人的事情,牧溫言哄幾句就從了。
東方嫿只見過豬跑,沒吃過豬肉,倒是夜夜對這些事情好奇,尤其是和寧安卿關係很好,時不時晚上幫兩人擦汗遞水,牧溫言存心逗她,常常把東方嫿逗得面紅耳赤,但是又不太敢。
在美人鄉流連多日,皇宮中終於安定下來,所有禁軍和大內高手完成清算和換血,都是許家和牧家的家臣,牧溫言也終於放心。
“登基就算了,本來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保全咱們兩家,現在這個局勢就不錯。”牧戎擺擺手拒絕了十二衛老大牧淵的說辭。
“南疆的事,可有辦法?不能放任他們滲透進大涼,不然日後一定會是個隱患。”許赫問道。
其實南疆的問題,就是在於是發兵硬打,還是潛入進去暗中瓦解的區別。
“先前曦兒說的我覺得可行,強打太費人馬和軍費,更何況我們剛站穩腳跟,沒必要四處發難。南疆的局勢不明,而且他們的手段層出不盡,就算是摸進去了解情況,也得是我帶斥候進去,就從瘋王蠱這東西看來,南疆不是常人能涉足的,想摻和一下,最少也得宗師打底。”牧溫言分析道,不論是毒抗,還是心機或者是武藝,都要差不多才有底氣去闖一闖。
“十二衛不能動,京城的禁軍需要你們鎮壓。”牧戎單手虛按正要請纓的牧淵。
“而且從京城這一路去南疆,要走不少路,京州,汴州,南荒之地,過了這三個地方才是進入和南疆的交接。我從西涼出來後,打到京城,再打到北戎,就差南疆沒闖過試試了,不然眼下沒有能讓我再有壓力提升武藝的對手。”牧溫言說出了心中所想。
“賢婿,你說你後面最少也是個太子級別的,怎麼成天想著打打殺殺,我要是有這麼個爹,我管他什麼宗師不宗師的。”許赫哭笑不得。
“你懂個啥,人各有志......”牧戎瞪了許赫一眼。
對於牧溫言來說,自打出生起,雖然一直在軍營里長大,但是對王權富貴的身份並不是多在乎,哪怕自己很多資源和機遇都是因此得到的,但是更想的是想讓天下百姓對牧家服服帖帖,不止是自家要兵強馬壯,自己這個世子爺,哦,現在是太子爺,也得有所建樹,不然世人皆說自己只是投了個好胎。
大丈夫心有逐志,不該安於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