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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天官印的來歷,用法,還有下午在議事閣的議事經過都講給了李定邦聽。
李定邦心中一動,下午那股精神波動果然是天官印發出的,難怪有那般威勢,恐怕就是師傅也不可能造成那樣的威壓。
李定邦聽出了付家人沒有聽出的問題:當初競拍的時候,馬狀元對天官印志在必得,最後天官印卻落入付遠山之手,現在天官印在付家,反而成了付家之人不能使用,倒是馬狀元能夠使用,這相當詭異,馬狀元肯定還隱瞞了什麼。
李定邦面色一變,厲聲對馬狀元說道:“看來馬經理沒有完全說實話啊!……”
馬狀元心中有鬼,聞言身子一顫,不由低下頭去,諾諾說道:“不是不說,是我覺得即便說了,你也不一定相信!”
“說!”李定邦喝道。
馬狀元這才開口說道:“我確實和付家之人有所不同!幹我們盜墓一行的,尤其是像我這樣自認為是發丘天官一脈的,從入行那天起,就要燒天官符,喝符水,以示敬天官,才會得到天官的認可,這天官印乃天官一脈至寶,若非得到天官認可之人,是使用不了的!”
“馬經理果非常人啊!連付家都敢算計,不若我去跟付家之人說一聲,在這白虎令中再加一人得了?”李定邦手中很快就有了控制馬狀元的籌碼,不禁調侃道。
馬狀元臉唰地一下就白了,連聲對李定邦說道:“老弟哇!我是相信你的人品,才沒隱瞞的,你可千萬不能把我賣了啊!”嘴上這麼說,內裡卻把腸子都悔青了,只想著李定邦和付家不對路,怎麼沒想到自己也不是和付家一條船啊?真是翻在陰溝裡了!
“哈哈哈哈,馬經理也會害怕?”李定邦開懷大笑道。
“見笑見笑了!”馬狀元尷尬地紅了老臉,恨不得把頭塞進自己的褲襠裡去。
李定邦沒有再取笑馬狀元,正容說道:“馬經理,我看現在也不需要我用強了,你自己會跟我走吧?”
馬狀元輕嘆了一口氣,自己不走能行嗎?李定邦擺明就是衝自己來的,他現在不用對自己做什麼,只要透露點訊息給付家,自己就得乖乖地滾出付家,還能像現在這樣被奉若上賓?不過,臨走前,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慫恿一下李定邦去偷得天官印,起碼在他手上,天官印離自己的距離會要近點。
馬狀元很快就換了身衣服,將自己的行頭全部塞進一個小小的皮包,往腋下一夾,依依不捨地看了一眼地上散亂的格洛克零件,轉身走出了臥房,對等在客廳的李定邦說道:“老弟,天官印是真寶貝,難道你就一點不動心,我知道天官印在哪裡,只要你出手,一定可以拿到!”
“哦?”李定邦有些心動了,因為當初在寸土他就對劉長齡之子的護身符蘊含靈力挺感興趣,可惜靈力讓精神海吸收了,護身符也毀了!現在又有一個威力不可同同日而語的,更強大的天官印擺在自己面前,要說不動心,那是假的!反正要拍屁股走人,既然已經得罪付家了,再多加一個“罪名”又何妨?
“帶路!”李定邦一邊果斷地說道,一邊走出了木屋,馬狀元一看有戲,喜不自勝地跟了出去。
在馬狀元的指引下,李定邦夾著他運動到了付遠山居住的別院,降落在空無一人的院子當中。馬狀元算是體驗了一回什麼叫做腳不點地,騰雲駕霧的感覺!
院子裡一片漆黑,月光也被高大的銀杉遮擋得稀稀落落,馬狀元指了指北邊左起第二間房,李定邦精神力立刻掃過,原來那間房是書房,裝天官印的銀色箱子就放在書桌上,這就簡單多了。
李定邦示意馬狀元找個地方躲起來,自己則沿著牆根轉到了書房側面,沒費什麼手腳,熟門熟路地在牆上掏了個洞,幾乎就像走在自家書房一樣,提上箱子原路返回了落腳處。
人和東西都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