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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的書,去翻出英語書來。
翻了翻書本,文綠竹犯愁了。這麼多內容,三個星期可記不住啊。
最後她想了想。找出一個小小的備忘本,在上面抄寫內容——白天上班時。可以隨時拿出來記單詞和語法!
不對,晚上也可以多花時間背單詞和語法,然後早上送完兩小去幼兒園,也可以多花點時間背書。
文綠竹乾脆列了個時間表,將能利用的時間都記錄下來,並做好計劃,哪一天哪個時段分別要背什麼內容。
做完計劃表,又背了一會兒單詞,已經很晚了。文綠竹才打著哈欠去睡覺。
被英語考試壓迫著的文綠竹,再次遲到了。
她送完龍鳳胎,然後依照計劃表,將早上該背的內容背完了,這才慢悠悠地開車去上班。
將車停到車庫裡,文綠竹挎著包,拿著小卡片一邊走一邊背單詞,嘴裡唸唸有詞。
讀高中時,大家都這麼爭分奪秒地背單詞的。她想不到自己畢業了,還得再受這種苦。
她一邊背英語單詞,一邊往電梯行去,快到電梯門口。她低頭看了一眼卡片,視線卻看到另一側兩人走過來,先她一步進了電梯裡。
那個牌子的腕錶。文綠竹一下回神,習慣性地打了個招呼。“路總,早上好。”
說著抬頭。一臉微笑地看向在電梯裡站好了的路拾遺。
這一看,她的笑臉垮了下去。
路拾遺不可能這麼高的,能有這個高度的,除了謝先生,再無他人!
這個時候,我該道歉,還是該嚶嚶嚶地哭著跑掉?
文綠竹呆滯的大腦裡閃過兩個選擇,腳步也停了下來。
阿右一臉震驚地聽著文綠竹喊謝先生為路總,又一臉震驚地將人認了出來——這不就是在布拉格送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給謝先生而且長得和曾家八小姐很像的那位女留學生麼?
這是怎麼混亂的一個畫面?
阿右看了一眼謝必誠,見他嘴角含笑,但那笑意怎麼看怎麼冷,而且丹鳳眼凌厲如同電光。
電梯門快合上了,阿右神出鬼差地伸手擋了一下,看向那個垮下臉的女留學生,“這位小姐,電梯門快要合上了。”
文綠竹被這叫喚聲叫得回過神來,不由自主地抬腳走向電梯裡。
進了電梯,她已經反應過來了,清了清嗓子,看向謝必誠,認真道歉,“謝先生,對不起,我認錯人了,真的非常抱歉!”
這位謝先生是大老闆,不能得罪。可她並非一定要這份工作,所以一切,還是平常心對待。
認錯了人要道歉,那就得道歉。至於謝先生能不能接受,文綠竹想,他作為一個大集團的董事長,不該這麼小氣吧。
好吧,或許他就是這麼小氣——但就算他要記仇,那就記仇好了,大不了她走人。
想通了一切的文綠竹,也就沒有了原先的惴惴不安了。
“沒關係——”謝必誠看向文綠竹,緩緩開口。反正他已經習慣了她這些小花招,倒是有些期望她能有新招,不要老是假裝認錯人。
文綠竹渾身一酥,這聲音太好聽了,而且她和他站得這麼近,因此那宛如大提琴般的聲音,似乎就在耳邊起弦、彈奏。
她突然就理解了公司男同事對蘇靜韻那種感覺,人真的很容易被一種聲音煞到。
“謝謝先生——”文綠竹被酥得找不著北,但還有一絲理智讓她不至於太過失禮。
謝必誠看了目光明亮得如同夜明珠一樣的文綠竹一眼,“嗯”了一聲。
略帶鼻音的聲音,讓文綠竹可恥地腳軟了,渾身的血在沸騰。
血槽要空了,一定要堅持住,絕對不能腳軟!
文綠竹給自己打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