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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萬使不得。”任清大呼,這還了得,那自己回去跪的恐怕就是CPU了,如果這裡有的話。
看著大當家的臉黑了下來,任清趕忙接著說到,“任某家中已有夫郎,而且清已發誓不再娶其他男子,所以在下恐怕要辜負小安公子了。”雖說未婚夫和夫郎還是有一定的區別,但是任清認為此時後一個稱呼更能讓她過關。
“請大當家別再為難恩人姐姐了,恩人姐姐的夫郎小安見過,是個絕代風華的哥哥,小安自知無法跟那夫郎哥哥相比,如果真的還恩人姐姐違了誓言,那小安真是無顏見人了。”雖說小安同學彪悍了些,但是畢竟是男子,被說到這談婚論嫁上,還是有些顧忌。
“要是小安公子不嫌棄,要不做在下的弟弟,大當家也請放心,任清雖說沒什麼本事,但是還是有些家底的,自會照顧好小安公子,若小安公子遇到命中良人,我這個做姐姐的也會為自家弟弟風風光光的送嫁。”顧忌到自家性命,任清不再奢想能達到最先的目標,那樣即使小安願意放過她,恐怕那大當家也不會願意的,這樣退而求其次,先帶上那麻煩精離了這山賊窩,等回了家,再慢慢跟他耗。再說了,這小安雖做一副謙卑狀,但自己心裡是很清楚他的家世,絕不在自個之下,等離了這山寨,人家這位大公子說不定還不愛搭理她呢。
這兩人很有默契的一唱一和,但是繞暈了那位大當家,想了半晌才想明白,這兩當事人都沒有那個意思,她這個媒人也沒有必要再在中間瞎攪和,再說了這做弟弟總比小安最先說的做什麼小廝強多了,只是想著如此一個妙人兒卻無意於她,心裡還真是空落落的。
見事情說定,任清抬頭看看高懸在空中的月亮,這才想起自家那口子來,他說過他等她吃晚飯來著,自個這麼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她的巒楚哥不知道會有多著急,還有那蕭雲,沒見了自家主子,她那木頭腦袋會不會還在那樹林裡瞎轉悠,還是回去通知巒楚哥了,只不過有木蘭在,再怎麼說她日子都不會好過的。想到這兒,任清那個慶幸啊,幸虧當時沒有腦袋短路去招惹木蘭那公老虎。
“大當家,這時辰已經很晚了,我害怕我家夫郎在家擔心我,我想……”
任清話還沒說完,一柔弱的女聲便插了進來,“任姑娘,你該不是想這個時候離開山寨回家吧,你看這半夜三更的,我們山寨哪有半夜送客人的說法呢,再說了,本就是我們錯在先,再怎麼說也要容我們置一席謝罪酒吧。況且任姑娘和小安公子結為姐弟,我們再怎麼說也要慶祝一番,也是盡我們主人的禮。”
那二當家邊說著邊也走到任清身邊,親熱的執起任清的手,“我說任姑娘怎麼這麼急著要離開我們山寨呢,難不成是嫌棄我們這烏合之眾汙了任姑娘的名聲。”
沒想到真正難纏的先還沒露面呢,任清趕忙回答到,“不是的,不是的,二當家何出此言呢,大家都是英雄豪傑,只是生不逢時而已。”
“唉呦,我還以為任姑娘嫌棄我們呢。任姑娘恐怕還不知道我們的名字吧。大當家姓趙名忠,妹妹我姓李名義,這忠義寨就是和著我跟趙姐姐的名字取的。”那女子莞爾一笑,“依義看啊,任姑娘就先在山寨裡住幾天,權當休閒,任姑娘的夫郎那邊,差個人送個平安信就行了,女人家哪沒個應酬的。”
人家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任清哪還好意思說走呢,再說了,人家可是好酒好肉的招待,不要錢的耶。
旁邊有人奉上筆墨紙硯,任清開始提筆給巒楚哥寫平安信,任清在這世還是學了讀書識字的,只不過那讀書在任清看來就是練毛筆字和做簡繁字對照表,前世哪練過什麼毛筆字呀,就那硬筆寫出來的都跟狗刨的一樣,而那簡繁對照的問題,倒是沒怎麼害著任清同學,害的人是跟她一起讀書的任巒楚小朋友。從三歲開始習武以來就開始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