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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間柔和,美得驚了風華,迎著風靜靜看著那人兒,不知不覺溫柔了容顏:“她稱爺親愛的,你覺得何意?”
梁六眉毛揪起,他敢篤定,四國境內,無這等露骨的言辭,定是那大膽的聞家貓兒調侃人時的戲語。
爺,當不得真啊!
梁六苦著臉,昧著良心:“想必是女兒家的嗔語,聞家姑娘對爺定也是歡喜的。”
歡喜?那小祖宗總是嬉皮笑臉,十句話九句假,以調戲逗弄為樂的小流氓,歡喜什麼的,梁六說了,自己都不信。
可,爺信。
唇邊掩不住笑,嗓音裡全是歡愉,爺道:“哦,是嗎?”
親愛的……三個字,聞柒姑娘不過打趣一番,就讓爺心尖都軟了。
梁六順著話,不敢逆了爺的好心情:“絕對是,聞姑娘也說了,爺是最受寵的!”
忽然一股冷風躥動,陰森森捲過。
“最受寵?”秦宓眸色驟冷,黑壓壓的沉成一團森冷。
媽呀,嘴快了!這沒臉沒皮的話聞姑奶奶能說,別的什麼人能嗎能嗎?不能!爺的忍耐度只對聞小流氓無下限。梁六縮縮脖子:“屬下口誤。”補充,“聞柒小姐鐵定是開玩笑的,女孩子家怎會隨隨便便與男兒調侃。”
爺冷著臉,沉默。
梁六急了,趕忙說:“什麼貓啊狗啊的,都是糊弄人的,肯定只有爺一個!”
爺眉頭鬆了。
梁六抹了抹一頭冷汗,幫爺邀寵到這種份上,他也是醉了,貓啊狗啊都是浮雲,爺要獨寵!
只是,下一秒,後面路口傳來聞家貓兒歡聲笑語。
“嗨,兄臺。”
這臺詞,一成不變,剛才遇著爺也是這句,這是又調戲上誰了?爺的臉黑了。
☆、第四十七章:拈酸吃醋
這臺詞,一成不變,剛才遇著爺也是這句,這是又調戲上誰了?爺的臉黑了。
隱隱約約那邊接著傳來聞柒的聲音:“別急著繞道啊,咱一起敘敘舊,說說情,談談心,我保證不惱你。”
敘敘舊,說說情,談談心……擦,小流氓!能不能正經一回!
“美人,等等我啊。”
“……”
聲音遠了,爺的臉黑得很純正,死死盯著那邊路口,長袖下,剔透的指尖因緊握,泛了淡淡的緋色,倒與那錦袍一般妖嬈得好看。
剛才梁六還說什麼來著:什麼貓啊狗啊,都是糊弄人的,肯定只有爺一個!
原來,真有貓啊狗啊。姑奶奶喲,玩太大,會死人的。
“那是何人的轎子?”秦宓嗓音冷沉,壓抑著慍怒,眸中,細碎的冰子狂亂。
梁六細細張望,小心作答:“常湘王燕湘荀。”
常湘王,保重!千錯萬錯,都是爭寵惹得錯!
沉默了久時,風都冷了,越發肆意地颳著,秦宓沉著臉,冷冷開口:“她會咬他嗎?”抬手,他拭著唇邊的痕跡,指尖竟微微泛紅,有若隱若現的細小脈絡。
爺怒了,儘管不動聲色,但是梁六知道,他家爺多年不曾如此喜形於色。
梁六閉緊嘴,不敢作答,覺著那小姑奶奶沒有什麼不敢不會的,惹急了,別說咬人,肯定沒什麼她幹不出來的。
這麼顯而易見的答案,梁六也得給爺兜著:“聞柒小姐身手好,應該,應該,”梁六為難啊,硬著頭皮,“應該不需要動嘴。”
換句話說,打不過,動嘴!
“她敢咬,爺就拔了她的牙。”
字字都帶了殺氣,爺是真惱了,這樣的獨佔欲,便是對這天下江山也不及幾分。
他家爺啊,真被聞家姑娘給收了去,變得越發不像自個了。
“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