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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夜發洩情緒後便回到了現實，呂牙也沒再強行將他拉進意識空間。
以贏夜剛才的反應，呂牙也清楚了對方最終的抉擇。
——沒想到還是個情種？
停留在贏夜意識空間的呂牙內心吐槽著。
就在他準備離開時，他突然發覺贏夜的意識空間出現了異常的波動，緊隨其後的是一個不知何時出現的金光旋渦。
——奇怪？這怎麼可能？
呂牙心中詫異，隨即調動一縷神識去探查。
譁……
一個不易察覺的聲音後，呂牙探出的那一縷神識居然被吸進了金黃旋渦，只見那旋渦頓時瘋狂轉動起來，帶著整個意識空間金光普照。
再看向這個意識空間，這個曾經漆黑悠遠毫無邊界的空間出現了四面佈滿奇異神秘暗紋的牆壁。
這讓自恃無所不知的呂牙甚是驚訝，尤其是那四壁所示的暗紋，他幾乎完全不懂。
——老夫的敕刀和儺面都在他手上，希望他能活到老夫重塑肉身的時候，別再像上一任那個短命鬼一樣就好。
——現在看來，他的意識空間也是個麻煩，哼，這是有人不想老夫奪舍他嗎？
——妄想阻止老夫降臨世間？真是不自量力。
嗡……
一陣波動後，呂牙便離開了。
———
迴歸現實的贏夜此時正繼續聽著他們讀著奇葩的報紙，心緒不寧的他一時不知自己接下來要做些什麼。
就在此時，辦公區的電話響了。
離電話臺最近的蘇與順勢接聽起來，
“您好，這裡是天子公司。”
電話那頭一個蒼老卻雄渾的聲音傳來，
“叫指揮使接聽電話。”
“請問您是哪位？”
“老夫是姜公望。”
此人正是老國師，蘇與聽聞一驚，馬上將電話遞給贏夜。
贏夜得知是老國師親自來電，心中頓感不妙，立即回應道，
“您好，國師爺爺。”
“贏夜，速來國師府，老夫有要事相商。”
國師姜公望言語簡短，但語氣卻不可反駁。
“好的，爺爺，晚輩即刻出發。”
贏夜放下電話不做猶豫，叫來御用車伕沈亦，二人駕車便前往了國師府。
一個小時不到，馬車停在了國師府門前，早已恭候多時的僕人上前下了馬凳。
贏夜下車後在僕人的引導下進入了府邸，這是一座不大的三進院落。
這顯然不符合國師的身份，但贏夜並未多想，畢竟一個府邸並不代表全部。
不多時，他便來到了內院正廳，門廳大敞，端坐於廳堂之上的便是姜公望了。
“晚輩見過姜爺爺。”贏夜小嘴開啟舔狗模式。
國師見到贏夜只是看座並叫來僕人斟茶，全程微笑不語。
待到贏夜飲完一盞茶後，這位老國師方才緩緩開口道，
“老夫今日有事相求於你，不知小友可否先行應下？”
而此時的贏夜正好謝過為他斟茶的僕人，聽到國師的請求先是一怔，而後便立即答應道，
“晚輩何德何能當得起您的一句求呢，爺爺但說無妨，晚輩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話先說出去，反正玩兒命的活計也輪不到我。
贏夜心裡有數，國師所求之事大機率是他老人家不好出面解決的事情。
國師依舊微笑面對眼前的小輩，聽其言，心裡便有了底。
“老夫直言，此事成敗的關鍵便是小友了。你可知文武試？”
“文武試？晚輩倒是略有耳聞，聽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