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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譽吃完飯,搖完人,就沒什麼事情好做。基因庫現在還不許他做康復訓練,整天叫人蒙在屋子裡吃飯睡覺,閒得慌,就給郝譽床上塞人,前幾個勤務員就是這麼被郝譽踹出去的。
飽暖思淫/欲。
郝譽開啟一包零食,目光遊離在伊瑟爾纖細的腰肢上。睡了好幾天的他發自內心覺得伊瑟爾有一口好腰,摸起來實在符合那句談各族美人特點順口溜:蝴蝶眼,蟻蜂腰,甲殼背。
郝譽仔細打量伊瑟爾的臉,又覺得這傢伙是蝶族也不奇怪。他身邊大部分蝶族醜不到哪裡去,什麼品種都無所謂。郝譽也失去探究的興趣,“算了。不想聽了。”
伊瑟爾剛到嘴邊的解釋硬生生嚥下去。他忍著什麼,敢怒不敢言地郝譽甩冷臉,又時不時用眼角餘光可憐巴巴看著郝譽,似乎期待雄蟲從中尋找什麼樂趣。
這招很讓一部分雄蟲受用。
特別是一個從樣貌上冷峻出色的雌蟲,為自己的話感覺到羞辱和不甘,強扭的快感很容易讓雄蟲們衝動,繼而感覺到別樣的遊戲的快樂。
有時候獵物要會跑,會掙扎,才讓人有圍獵它的衝動。
郝譽則不然。他從小到大最煩獵物/敵人逃跑,面對這類不聽話的物件,他通常無視對方的建議,粗暴直率地以完成任務為第一目標。
他抓起伊瑟爾的胳膊,拖著人去沙發。
“等一下。”伊瑟爾不願意走修克那邊,他聲音在那孩子轉過頭時驟然消失,整張臉都別過去,用浴巾遮住銀灰色的長髮。“雄主,雄主,等一下。”
郝譽道:“你怕什麼。”
“孩子還在大廳。”伊瑟爾南掙扎一二,委婉道:“您是不是有點太頻繁了?這樣對身體不太好……等一下。等一下喂!你就不可以稍微控制一下嗎?”
郝譽覺得自己對伊瑟爾還是太溫和了。
他給伊瑟爾吃,給伊瑟爾穿,還沒讓對方幹家務活,好吃好喝,也沒做出什麼過火行為。
作為一個因罪入獄,有幸保釋出來的保釋犯,他哪裡來這麼多話?不過看在大廳另外一個未成年的面子上,郝譽還是半不情願拽著伊瑟爾找空房間。
“我身體不舒服。你和基因庫的人有聯絡吧。。”
郝譽指著脖頸上一連串青色的痕跡,無語道:“問問他們,鬼知道他們做得那麼……亢奮幹什麼。每週打三次,副作用都夠我死床上了。”
這個問題,隔壁軍雄亞薩也遇到過。
他們兩軍雄合計,這就是基因庫壓榨他們的新方式:這群人巴不得搞點各種液體做試驗,最好他們旗下的雌蟲懷上軍雄的孩子,從零觀察軍雄基因與普通雄蟲基因的不同。
想起基因庫,郝譽強行把身體裡的火氣壓下去。
他乾脆把這當做飯後消食,在偌大的二樓拖著伊瑟爾胡亂走,一扇門一扇門的開啟,檢視有什麼好的房間可以當做日後的情事基地。
總不能一直在沙發做。郝譽暗下決心。他上次讓芋芋看見那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