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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評價“白宣良不夠強勢”“不足以讓自己資源砸下去培養”貼切。
白宣良適合在家裡做全職雌侍。
難道要給白哥找一個雄蟲嗎?郝譽用手指在牆上列個朋友清單,看著一牆軍雄名字,直接擦掉,頭疼到噎住。
嫁給軍雄有什麼好下場。比起嫁給他那些私生活爛爆了的朋友,還不如自己一直養著白哥呢。
“這也不可以。”郝譽換塊牆面,手點著寫行業名,“給錢讓白哥自己開公司嗎?去軍部後勤掛名工作?還是託人幫忙?”
良久,郝譽想不出一二三四。
他索性父子兩打包到一塊:統統給他去學校讀書。
芋芋正常考大學,白宣良不出去也得出去找夜校、讀進修班,必須得在自己執行任務前找到能為止奮鬥一生的事業。
他不可能成為父子兩一輩子的庇護傘。
“資源而已。”郝譽胡亂沖水,下定決心,“只要他們兩想立起來,資源算什麼呢?”
等郝譽死了,白宣良和白歲安連資源都享受不到。還不如趁人還在,填鴨式也得把這對父子兩喂撐。
至於伊瑟爾和修克?
郝譽完全沒想過。
衝乾淨身體後,他和過去一樣,胡亂甩甩頭髮,推開門,涼颼颼走到廊道上,不忘踢一腳自己脫下來的大褲衩子。
白歲安抱著浴巾,眼睜睜看著那大褲衩子落在水坑中。他道:“小叔。”
郝譽身體僵硬,幾乎是狗爬著回水裡撿起自己的褲衩子扯半天沒扯開,反而給扯壞成三分,狼狽套在身上,用蠍尾擋住關鍵部位,咳嗽數聲。
“芋芋。怎麼不出聲。”
“我看小叔很投入。”
糟糕。洗到忘記在家要穿褲子。郝譽再把這筆賬算在基因庫頭上:要不是這幫人持之以恆給自己搞勞什子副作用,沒日沒夜燥得郝譽發慌,郝譽也不會習慣不穿褲子滿屋子上跳下竄解涼。
畜生基因庫!
白歲安目光停留在郝譽的蠍尾上。過去他並不是沒看過雄蟲的身體。在學校生理課上,老師會拿出雌蟲雄蟲的生/殖部位,仔細給他們講解兩種性別的差異,再三警告他們未成年發生關係的危害。
白歲安沒有認真聽。
他與其他雌蟲學生一樣,聽膩了這種生理安全教育課。其他雌蟲學生起鬨讓老師悄悄放一些成年影片時,他又有些不同,默然翻開文化課或實戰教導影片,顯得清心寡慾到極點。
“陶德。”同學們喊白歲安討厭的那個名字,嬉皮笑臉,“你怎麼對雄蟲一點也不感興趣。”
“雄蟲而已。”
“什麼叫做雄蟲而已。你也太冷漠了。”身體激素在每個臨近成年的雌蟲身體中奔湧,他們無比期待每月與雄蟲學校的聯誼舞會,盛情準備各種與雄蟲聊天的話題,嘗試開始一段校園戀愛。
“陶德,你起碼來一次聯誼舞會。”
“我不感興趣。”
白歲安不希望浪費這個錢,也不希望雌父雄父知道沒去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