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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小聲的,害羞的,重複自己的不滿,“我一點都不小。”
他百般強調,“我已經成年了。”
郝譽看著年輕雌蟲,笑了笑。
“真的?”
“真的。”
他沒有和上次一樣撫摸對方的脖頸,只是舉起冰冷的酒杯,用自己喝過的杯口觸及雌蟲的臉頰。
“第一次約雄蟲?”
酒杯上的涼意刺得雌蟲渾身哆嗦。他受到某種刺激,一把抓住郝譽的手腕,半個身體躺上來,像是報復一般手指胡亂在郝譽身上打滾。
“沒有。”
他嘴硬。等真正接觸到郝譽因酒水發熱,又因酒水冷卻的面板,指尖在傷疤與肌肉中劃出一道道水痕。
郝譽笑得控制不住呼吸。他放鬆自己全身的肌肉,眼睜睜看著年輕學生的手從自己的腰腹攀爬到胸口,絢爛燈光在兩人之間留下各種花色,隨意被蹂躪成各種形狀,郝譽發出幾聲悶哼。
他慵懶地放縱一個雌蟲探索自己的身體,直到為這毫無章法的撫摸感覺到疲倦,反客為主一把將雌蟲抱到身邊。
“過分了。”
“……你讓我摸的。”
郝譽低頭看著自己紅腫起來的胸口,嘲笑道:“讓你摸至於用這麼大力氣嗎?”
雌蟲掙扎下,意圖在柔軟的卡座沙發中尋找支點,郝譽毫不客氣將人重新壓回到沙發上,扯過外套蓋在雌蟲身上,擋住些不該存在的視野與物件。
“誰讓你來的。”他道:“說來聽聽,我絕對不告訴你領導。”
如果是基因庫,郝譽只想說他們的底線越來越低,連剛成年的學生都能下手。
他們沒底線,郝譽還是有的。
他靠近年輕雌蟲,無聲的壓迫感下,年輕雌蟲放聲起來。他的聲音不知道多少次淹沒在吵雜的音樂聲中,變成一段一段鼓點。
“沒有誰……沒有誰讓我來。我自己想來。”
他卷著衣物,貼著郝譽的外套。
“我想去房間裡。”
郝譽夢迴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套路。他樂於看看面前的年輕雌蟲要耍出什麼新花招,“不行。我沒錢。”
他們躲在燈光找不到的角落中,酒吧的音樂悄然淡化。粘稠的裹滿酒水的衣物燻得雌蟲冒頭,重重竄粗氣。他的大腿微微收緊,夾得郝譽的胳膊難以動彈,雙手貼著郝譽的脖頸與胸口,像是恐懼被放下,又像是不願意被放下。蠍尾盤住郝譽的手腕,貼著衣褶緩慢遊走。
“別抓我口袋。”
郝譽俯下身,帶著些許酒味的熱氣吹拂在年輕雌蟲耳邊。他捧起年輕雌蟲的臉,維持微妙的距離,任由年輕雌蟲胡亂地從頭道腰部撫摸自己的身體。他索性抬起手,丟開最後幾件襯衫,撕掉自己身上溼透的背心。
呼吸被限定在狹小的空間裡,潮溼,悶熱。
年輕雌蟲瞪大雙眼,近距離看著郝譽,嘴唇上珍珠一樣滑過的觸感,叫他無法分辨是衣物上的水珠還是自己一聲接著一聲的熱氣。他為數不多的清晰命令他繼續自己既定的任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