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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進去。他站到窗戶前,比劃身材發覺自己塞不進這麼狹窄的窗簾裡,最終趴在地上,蠕動身體,試圖把自己塞到床底。
他貼著地板,雄蟲逼近的腳步聲,咚咚咚,隨著震盪,一次又一次敲打心房。伊瑟爾換了好幾個姿勢,最終只塞了一半身子進去,他咬著牙,嚥下嗓子眼的恐慌,望著自己的孩子。
“不要讓他過來。”伊瑟爾苦苦哀求道:“別讓他發現我。”
什麼都聽不到。
修克捂著臉,耳邊嗡嗡作響。
反而是伴隨伊瑟爾提起“雄父”所激盪的回憶中,一雙溫柔的手撫摸在蛋殼上。
“修克。”
在修克不甚清晰的記憶中,他記得雄父孵化過自己,他記得雄父溫柔喊自己的名字,在一群孩子中精準認出自己,用小軟巾給自己擦臉。他一直都記得,只是在一歲前的記憶隨著成長逐漸壓在大腦深處。
他想不起來自己雄父的長相、蟲種、名字。
修克只知道伊瑟爾口中反覆出現的“雄父”,數次具象化成記憶裡溫熱細膩、沒有吃過任何苦頭的手,撫摸自己的顱頂,哼著歌,說這話,呼喊他的名字。
雄父有一雙溫暖的手。
“修克。”
“修克?修克?”郝譽敲門進來。他一眼看到修克的狀態,上前捧住孩子腫起來的臉,“怎麼回事?”
他的手和那雙記憶裡溫暖的手擁有一樣的溫度。
可是又完全不一樣。郝譽的手沒有記憶裡那麼細膩,他和自己一樣,擁有雙一看便吃過很多苦的手。只是修克的苦沒有換來任何的意義,郝譽卻能用這些痛苦得到財富、權利、名譽、尊嚴。
“我自己摔得。”
“說實話。”
修克別開臉,錯開郝譽的手,“真是自己摔得。”
郝譽訕訕放下手,繞到床一邊,目視地板上趴著的伊瑟爾,再給了修克一次機會,“說實話。”
“……他打我。”修克只能指認,又不想說出二人真正的關係,開始胡編亂造,“他看我不順眼,就,就打我。”
伊瑟爾咬牙切齒,有隻能認下,“是。我確實,看他很不順眼。”
郝譽真是覺得莫名其妙。
在他的認知中,伊瑟爾是哥哥的白月光,是哥哥臨終前忽然保釋出來的雌蟲,更是一個犯下重罪的經濟犯。
修克呢?一個自己在成年酒吧抓到的未成年、搞詐騙未遂的邊緣學生。這兩個人非要說有什麼交集,除了自己,還能有什麼?總不會是他哥——噫啊,總不能真的是這樣吧。
郝譽頭疼起來,懶得思考,直接開腔。
“你們兩是什麼關係。”
修克:“我不認識他。”
“真的?”郝譽沉下目光,反覆在二人五官上打量。
“真的。”伊瑟爾硬著頭皮,開始編謊話,“我就是不爽他可以睡床上,才找他的事情。啊。等一下。郝譽。郝譽。雄主。輕點。”
郝譽拽著伊瑟爾的手,將人完全拖出床底。他抵住伊瑟爾的後脖頸,飛快抓住要跑的修克,將兩個雌蟲的臉按在膝蓋上,貼著抵著看著。
越看越像。
之前沒有放在一起,郝譽都沒想過這兩人的五官會這麼相似。
接下來只需要確認一件事情。
“叔叔。”修克幾乎要哭出來,他許久沒和自己的親生雌父進行如此親密的觸碰。之前才捱了打的臉頰在摩擦中生疼,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伊瑟爾懊惱自己剛剛下手太重,抬眼端倪郝譽不善的臉色,咬咬牙,開口打算徹底編一個謊言斷絕自己與孩子的關係,“雄主,是我的錯,我嫉妒唔唔唔~”
郝譽的手指塞入伊瑟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