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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回鏢頭仔細檢查一遍。
白宣良鬆口氣,心還沒放下,郝譽又重新把鏢頭遞上前,這次推銷的話術換了一套,“我洗得很乾淨。只要不做血液測樣,絕對看不出這把武器殺過人……如果覺得危險,我讓人把血槽裡填滿珍珠。陶德不是喜歡珍珠嗎?”
郝譽在脖子上筆畫個弧度,“我送給我哥一套掛飾,全深海珠。不是說拆了給芋芋玩嗎?”
“什麼啊。”
一直被藏在雌父身後的年輕雌蟲終於露出臉。他先是反駁郝譽口中“深海珠”的說辭,“我才沒拆開。雄父借我玩一下就收起來,後來送去抵押,再也沒贖回來。”
郝譽愣住。
年輕雌蟲也完全擺脫雌父的保護,大大方方站出來,自我介紹道:“小叔叔好。我現在的名字叫白歲安,化用蠍語里長命百歲的諧音。您就別叫我芋芋了。”
也是。
孩子大了都不樂意人喊他們小名。
“芋芋還是我給你取得。”郝譽輕聲嘀咕兩句,“不過白歲安寓意比之前的名字好。”
哥哥生了枯萎病,氣色一天比一天不好。侄子這個名字不管是誰改得,都是一種好盼頭。
改得好。
面對二人借住的想法,郝譽欣然答應,只叫他們簽署保密協議。
“哪怕是我雌父雄父來看我,也要簽署保密協議。”郝譽耐心解釋,不忘從垃圾堆裡撿筆,在破爛上試試有沒有水,“條款沒有電子版,流程也有點麻煩。如果不能接受,我會委託人給你們另外找地方。今天我們見面的事情,你們得全部忘掉。療養院裡看到的一切都不能對外說,留下照片、錄音等物品會被判刑……還有嗎?”
軍雌補充道:“您的名字。”
“對。”郝譽揉眼睛道:“我的名字也不能在外面說,外面遇到也要當不認識我。你們還得去軍部做個保密檢查,檢查得維持三個月?”
查查查,查得人頭疼。
白宣良仔細閱讀所有條款,簽下自己的名字。白歲安稍微慢一些,在部分條款上多留意幾次,才簽下自己的名字。
不過他那一份被軍雌們打回來。
“您要寫自己的名字。”軍雌將白歲安這一份保密協議遞到郝譽手裡,耐心解說道:“等會要做臉龐、瞳膜、指紋、唾液基因的輸入。名字必須和公民身份認證上一致,絕不能出錯。”
郝譽接過來,定眼一看。
【郝陶德】
他在記憶裡扒拉好幾遍,似乎想起哥哥在某次通訊中和他談起這個名字。不管侄子破殼後是什麼蟲種,什麼長相,什麼性格。哥哥都打算把【郝陶德】作為第一個孩子的正式名。
“我以前覺得‘陶德’(塗抹)好聽。”
執行任務期間不方便對外通訊,所有家人書信都是紙質。郝譽抹掉一切能找到哥哥的地名和具體資訊,整封書信念了又念。兩個字足以勾起他對長篇累牘的背誦,“這個名字代表了品德與喜悅。我無數次渴望這個名字背後的寓意,我似乎正在將我不能實現的東西附贈在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