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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個位置的電網得加密,明天得找個人過來再添一組,等打好了主意,申燼轉過頭來,直接一腳踩空,掉下牆頭。
好訊息,牆邊種著綠植,壞訊息,綠植是枸骨。
多年沒被仔細打理過的角落裡,枸骨早已長成了一大叢,申燼準確無誤地砸在了上面。
那麼大一叢,不準也不大可能。
“誒…嘶…哎呦我的娘啊…你種這玩意兒幹什麼…”
申燼嘴裡叫著疼,一瘸一拐地走到樓前,然後一屁股坐在門廊處。
嘶…
申燼坐著打量自己的胳膊和腿兒,凡是露出來的地方被刮蹭得沒一塊好皮,申燼苦笑一聲,好傢伙,自己沒被電網刮一下,倒被棵灌木弄成這個德性。
申燼扭頭看了看緊閉的大門,她想起自己以前回家晚,老媽生氣,也是這樣關著院門不讓自己進,說不讓進,但也把安保系統都給關上,然後老媽就站在三樓看著閨女爬圍牆,當時自己爬的也是這個位置,只不過那時那棵枸骨還很小,還沒長成一棵殺人武器。
唉。
申燼抬起頭,讓眼中的淚水流回心裡,有什麼好哭的,媽都沒了,自己再想她,她也回不來,哭個什麼勁,不哭。
Alpha嘆了口氣,她把自己陷入回憶出不來的痛苦全怪給了還在樓上熟睡的omega。
都怪你,你個當老婆的,憑什麼不讓老公進門,害我想起這麼多本不願想起的事,看我進去怎麼收拾你。
在酒精和疼痛的裹挾下,申燼站起來走得歪歪扭扭的,家門她還是能開啟的,申燼上了二樓,發現弘清睡的房間也被上了鎖,申燼哼了一聲,主臥的鑰匙她都給了弘清,可其它房間的鑰匙還在她手裡。
弘清睡得很香,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管Alpha在不在家,他的睡眠質量都沒有受到影響,他根本不覺得自己一個人在這裡會遇到什麼危險。
看著omega在床上舒展著四肢,睡得鼾聲滿天飛,申燼一時之間恨得牙根癢癢,她又往自己脖子上拍了張隔離貼,然後跪在床邊,慢慢地俯身覆在弘清身上。
弘清是被壓醒的,他迷迷糊糊間覺得身上死沉死沉的,這種感覺他很熟悉,一般申燼睡到半夜就會滾過來壓住他,以前是他像抱著抱枕一樣抱住申燼,現在是申燼像死豬一樣直接半壓在他身上,所以弘清對於這種喘不過氣的感覺非常熟悉。
一般在這種情況下,要麼是弘清努努力把死豬給推到一邊,要麼是弘清放棄掙扎被申燼壓一晚上,早上起來時直接半身不遂。
被壓習慣了的omega連眼都沒睜,直接抬手去推身上的人,推著推著卻覺得不對勁,他沒有聞到申燼的味道,鼻間縈繞的卻全是酒氣。
申燼回了公寓也沒洗澡。
瞬間清醒過來的弘清剛想睜眼,一隻大手卻忽然伸過來捂住了他的上半張臉,就連那手上都是酒精的味道,酒味中還混著土腥氣。
“誰!”
omega被瞬間嚇出了哭腔,他慌忙地抬胳膊蹬腿,要把壓在身上的人推開,可那人比死豬還難推,就連捂在弘清臉上的手都像被焊住一般,弘清抓著那人的手指掰了半天都沒能把那隻手掰開。
就在弘清跟那隻手較勁時,那人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咻”地一下就偷了弘清的小褲衩,嚇得弘清兩腿一蹬就開始哭:
“奶奶的你別劫色啊!你劫財好不好?你放開我,我帶你去找值錢的東西…嗚…蒼天吶你別動我…你別動我我求求你…”
申燼憋笑憋得辛苦,她不確定弘清到底發沒發現壓住他的人是自己,也不知道這小子是真害怕還是在配合自己演戲,可申燼覺得既然都到這份上了,氣氛都被營造得如此恐怖,不管弘清是真害怕還是裝的害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