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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答算是預設了她與晴空的關係,兩人這親事算是定了大半,她那個傻弟弟就偷著樂吧。
“姐,你這是做什麼?”
晴空收了笑意走到院中,碧霄歡喜地跳到他面前。
“我在幫你提親啊,晚照她答應啦!”
“你可別胡鬧了,我暫時沒有成親的打算,你別讓她為難。”
晴空抬頭看了眼晚照,把話說完轉身離開了。那晚她表明心意確實讓他欣喜不已,但眼下的局勢實在不適合談婚論嫁,他只求陪在她身邊護其安危,至於以後的事順其自然就好。
“你把話說清楚,你都二十了,還等什麼啊?”
碧霄氣得直跺腳,急忙追了過去。她真搞不懂這個愛胡思亂想的弟弟,這次又是因為什麼,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卻打了退堂鼓,她還真是多管閒事了。
晚照見兩人沒了蹤影,強裝出來的鎮定瞬間變成了極度的慌張,微紅的臉頰氣得漲紅,眼中的羞澀蕩然無存,心中的怒意化作一句惡狠狠的咒罵。
“誰要和他成親,就當那晚啃了頭豬!”
大牢中的袁通判知道自己時日不多,為了親眷活命他也必須死守證詞,不會透漏“主子”半個字,更何況他從未見過“主子”,又該如何指證?他只恨“主子”任人唯親,讓他與姓田的共事三年,兩人從開始就一直不對付,他知道早晚是要出事的。
而田捕頭卻是不一樣的心境,他堅信“主子”不會捨棄自己,畢竟自己從前朝就已追隨與他,待到天黑必會有人將他救出。正如田捕頭所料,入夜衙役換班之時,隨著牢門的開啟,他被人救了出來帶到了城外一處破廟中。
只見一長袍裹身,頭纏頭巾的笑面男子,手拿短刀泰然自若地出現在田捕頭面前。
“田指揮使,別來無恙!”
“秦公子!我就知道我跟那姓袁的不同,他就是枚隨意捨棄的棋子。”
激動的田捕頭一把掙開攙扶他的兩名黑衣人,一瘸一拐地衝到秦公子面前。秦公子微微一笑,對他擺了下手算是回應,隨即詢問著他在大牢中的狀況。
“你可有招供?”
“當然沒有,他們用了刑我挺過來了,關於秦家我什麼也沒說!”
田捕頭一把握住秦公子的手,眼中寫滿了得意和邀功。秦公子輕輕笑了笑,一轉身順勢掙脫開他緊握的雙手,從容地繼續問道。
“你身上的刺青,他們看到了嗎?”
“按公子吩咐,被抓之時我已將手臂的紋身劃花了,公子帶我……”
田捕頭的話戛然而止,因為他的喉嚨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秦公子收了刀冷笑不止。
“還真是可笑,連我這個親生兒子都是他的棋子,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指揮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