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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彥耐著性子聽李總管把整件事情說完,點了下頭,此時的程暖鑫已到了院門口。
“墨兄,你終於肯見我了。”
程暖鑫見到墨彥是一如從前地熱情,墨彥見他沒心沒肺的樣子鬆了口氣。
“王家小女要與薛荒定親?”
程暖鑫撐開摺扇慢搖,垂眸嘆氣微微點頭回道。
“他叫薛荒?”
“薛行義,字荒。他父親曾是家父的副將,雖出身平民之家但有勇有謀,年少入伍不到四十就做到了將軍,他母親當年隨軍出征將他生在荒野間,薛行義及冠之後取字為荒,算是對自己出身的一種嘲諷吧。”
墨彥對薛行義的瞭解僅限少時,入京以後沒了父輩的關係,兩人就沒有多少交集了。
“他父親再有能耐也不是他的功績,竟公然詆譭一女子名節,實在可惡,對了,你居然還敢說你”
程暖鑫扇著摺扇氣憤不已,話到嘴邊還是嚥了回去。墨彥嘴角一彎,沒想到他也有嘴緊的時候。
“怎麼不說了?我與他並不交好,只不過自小在軍營長大,我知道些底細就說與你聽了。”
“甚好,甚好!”
程暖鑫如釋重負,看來自己在墨彥心中的地位仍然不可撼動,如此他就放心了,若今日自己真捱了頓打也值得。
“今日之事,你就這麼算了?”
“還能怎樣?”
墨彥見不得他那副窩囊樣,王綰兒定親的事有一陣子了,爽約那日他怕是在哪兒喝悶酒那。
“行了,這事我來辦。”
這句話讓程暖鑫甚感寬慰,心裡突然暖和起來,比喝酒聽書有用得多。
“那我找找機會,不過要等你成親之後。”
墨彥倒是想親自會會薛行義,程暖鑫怎麼說也是個二甲進士,一個都頭竟敢公然叫板還不是薛行義授得意,單說程御史的獨子那都頭也不該說那些話。
睚眥必報一向是墨彥行事的原則,更何況還公然談論他的是非,是覺得他好說話了不成,看來唐饒的手是沒有讓他們清楚地意識到,他不是好惹的主兒。
“下月我成親,紈絝那邊交給你了。”
“沒問題,保證大家都喝得美美的!”
兩人相視一笑,心照不宣地將之前爽約的事,輕輕揭過不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