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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這個計劃之後,他備足了一個月的乾糧,準備和林涵在這待到風聲過去。如果餘鈞要是真的想不開,寧願耗費巨大的法力連銀蛇峰都搜一遍的話,那他也沒有辦法,只好和林涵一起束手就擒,反正他是二代弟子,又掛在藏劍長老名下,餘鈞不會把他怎麼樣的,倒黴的還是林涵。
可惜他這麼精妙的計劃並不能讓林涵的心情好上一點點。
一想到紀驁現在的處境,他還是心急如焚。
偏偏火逸還不放他一個人清靜,自己在旁邊看了一陣,又過來招呼林涵:“快來看,要殺人了。”
“殺什麼人?”林涵瘴氣毒未清,整個人聲音都有點發虛。
“殺紀驁啊。”火逸若無其事地告訴他:“餘鈞讓掌門把整個門派的人都聚集在這裡,說是要公審紀驁,我就是這樣趁機混進來的。估計他以為紀驁是有大人物在背後指使的,把整個門派都懷疑上了,想趁這次機會把紀驁的同謀都逼出來吧……”
他話還沒說完,林涵已經搖搖晃晃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紀驁在哪?怎麼看?咳咳……”
葫蘆內壁上有一塊小小的圓窗,大約一尺見方,不知道鑲嵌的是什麼,竟然可以清晰地看見外面的情況,林涵這才發現外面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大練功場,背靠著一塊高聳入雲的山壁,山壁上鐫刻著銀蛇峰三個大字,而在山壁之上,竟然密密麻麻地插滿了數千把飛劍,越往上品級越。高,連靈品飛劍也不在少數。
在原先那個雲涵的記憶裡,離天劍派在掌門峰的劍冢就是整個門派最神秘的地方,結果今天一看,餘家竟然也有個比劍冢差不了多少的劍壁,看來餘家的底蘊還是深厚的。
“怎麼樣,我這葫蘆好吧,”火逸壓根不管林涵在看什麼,得意地吹噓起自己的葫蘆來:“紫金葫蘆是天然法器,要在這上面開個窗又不洩靈氣,可是最難的,你別看這窗戶小,光是這一小塊明鏡雲母,就花了我幾千兩靈石,請的是千秋閣的煉器大師……”
林涵理都沒理他。
“臺子上那個白鬍子老頭是掌門吧,餘鈞是哪個?”
“你竟然還認得掌門?”火逸朝臺上一指:“穿著黑袍子的那個就是,袍子上有紅色火紋的那個。穿紅色道袍的是餘炎,是餘鈞的大哥,但是沒什麼腦子,瘦瘦的那個是餘星河,是三兄弟裡的智囊,和你一樣,專精丹藥的,你以後走他這條路不錯……”
林涵壓根沒理他後面那一堆,只死死盯住雲母窗外穿著黑色道袍的餘鈞,看得出餘鈞是非常擅長戰鬥的劍修,道袍也不像多年沒出過手的掌門鄒安龍一樣寬袍大袖,而是束腰綁腿,看起來十分精幹,臉上的神色十分陰沉,眉眼間和余天祿有幾分相像,此刻他正盯著一個林涵看不見的地方,似乎在指揮什麼。
但很快,林涵就知道他在看什麼了。
幾個穿著黑衣的餘家侍從,把一個五花大綁的人拖上了臺子,在餘鈞的指揮下,綁在練功場正中的一根高大柱子上。
儘管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但林涵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來,那個被綁上來的人,是紀驁。
而他不知道的是,紀驁之所以傷痕累累身體卻沒有自動修復,是因為他自己一個人在天罰陣裡誤打誤撞,吸收了太多雷霆之力,結果現在身體有點鎮壓不了,吞天決功法在全力消化這些雷霆之力,所以沒空去管身體上的小傷口。如果他身上的傷口再深半寸,到達骨骼的話,就可以清晰看到,他身體裡有許多銀色的光芒在亂竄,把鐫刻在他身體裡的金色紋路衝得七零八落。
但林涵並不知道這些。
他只是眉頭緊鎖,死死盯住被鎖在柱子上奄奄一息的紀驁,只偶爾抬起眼睛,飛快地掃一眼餘鈞或者掌門鄒安龍――已經到了這地步,他清楚地知道,沒有人能阻止餘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