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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忠眼底泛紅,一見就是許久未睡,極其疲憊,強撐著的模樣,他道:&ldo;……爹,娘,子柳的樣子,你們也看到了,我原本就覺得她病的蹊蹺,求醫問藥都醫不好,原來是有人害她!&rdo;
馮氏立即道:&ldo;你不就是指我嚒!敏忠,你到底有完沒完,上次的鬧劇還不夠?要不要我把和你串通口供的柔珠叫過來?&rdo;
而此時,一直氣若遊絲的韓子柳開了口:&ldo;……爹,我,我的藥有問題,被人調換過了……藥是青靈……青靈……&rdo;越說氣息越弱。
&ldo;有敏忠在這裡,就行了,你快回去歇息!如果真有人害你,一定饒不了她!&rdo;
&ldo;我不走……我要在這裡……指出這個人……&rdo;韓子柳努力的抬起頭,看向馮氏:&ldo;大嫂,你竟憎惡我至此!&rdo;
明妝看到這一切,不禁暗中感慨,馮氏忽略了一個問題,就是敏忠是否撒過慌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韓子柳在秦梅榮心中的地位,她的話在家主心中的分量,至於敏忠是否曾經陷害過她馮氏,秦梅榮根本就不關心。
&ldo;你有什麼證據?&rdo;馮氏道:&ldo;就憑你上下牙一碰嗎?青靈是我的丫鬟,但她是我從家裡帶過來,最善煎藥,特意暫時借給你們用,你們卻不識好人心!反咬一口!&rdo;
&ldo;你!你!你!住口!&rdo;秦梅榮怒極,抄起床頭的茶壺砸向馮氏,馮氏呀的一聲閃躲開去,除了受到驚嚇外沒有大礙,倒是秦梅榮自己因為打人的動作幅度太大,使得力不足,氣不順,栽倒在床榻上連連喘噓。半晌才指著一旁看熱鬧的敏湛道:&ldo;你代我……代我盤問這個惡婦!&rdo;
敏山此刻心底還是向著自己的妻子的,馬上出來阻止:&ldo;月娥是敏湛的嫂子,輩分如同他的長姐,怎麼能詢問自己的長姐呢?這不合情理!&rdo;
&ldo;如何不能,難道以後但凡年紀大的,見了官都不需要下跪嗎?&rdo;秦梅榮好不易順溜的爆出一句來,頃刻又連連咳嗽。
敏山不敢再頂嘴,無奈的對敏湛道:&ldo;問吧,問吧。&rdo;看你能問出什麼名堂。
嫡長子都同意了,其他人便不哈好出聲,於是敏湛離開和明妝原本站的旁側,來到人群前,小心翼翼的問敏忠:&ldo;你既然說是大嫂做的,總要拿出讓人信服的證據。&rdo;
敏忠回道:&ldo;我就怕我的真憑實據,讓這個惡婦現出原形,傷了大哥和爹孃的心。&rdo;不等敏湛說什麼,立即道:&ldo;子柳身體不好,一直在慢慢調養,可是自從那日我和大嫂起過衝突之後,她的身體狀況急轉直下,幾乎起不來床,我請了大夫給她看,可是服了徐大夫的藥方後,子柳卻病的更重了。&rdo;
&ldo;那好啊,你去好姓徐的,賴我做甚?&rdo;
敏山亦附和:&ldo;是啊,你應該去高那個姓徐的。&rdo;
敏湛蹙眉生疑:&ldo;徐大夫在濘城頗有口碑,行醫數年,德高望重。不像是為金錢所利誘,幹出泯滅良心的事情的人……敏忠你繼續說完。&rdo;
敏忠道:&ldo;藥方是開了,可是煎藥的丫鬟卻是按照另一個人的指使在湯藥中做了手腳,我一直懷疑者著,今天終於在煎藥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