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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悶聲在原本靜謐此時已經殺聲震天的夜裡並不顯眼,可能只是某個人的耳邊突然閃過一陣風。
但是後方的閻陶卻是看的清楚,不管是衝鋒的金兵還是晉軍營寨中都有不少的火把,雖然看不清每個人,但是火光之中看清楚身上穿的什麼在幹什麼還是可以的。
關承身邊有十幾人圍成一圈保護著,每個人手中都打著熊熊燃燒的火把,前方正在奮戰的將士不管是誰只要一回頭總能看到,隨後安心。
但是這樣一來在金兵眼中也是非常的清楚,就像扒了毛的兔子掉在那裡吸引著飢餓的狼群。
這年頭甲兵大多是皮甲,鐵甲只有少數精銳和將領才有的穿,一堆人圍著一個穿著鐵甲,兜鍪上的盔櫻火紅還豎著老高,不是晉王關承還能是誰,
正所謂仇人見面,閻陶再一次派人傳令讓後方的大軍速度一定要快,隨後帶著自己身邊為數不多的親衛也朝著戰場靠近。
閻陶準備要親自下場了。
金兵的歡呼聲更甚。
在金國所有軍隊的眼中閻陶即便不是戰神一般的存在那也是第一等的,這一點不管其餘四個司馬如何不願意都不得不承認,閻陶此人打起仗來確實不簡單。
想當初金國剛剛建國的時候可是經常被彭舒兩國欺負,特別是彭國仗著那時候的自己兵多將勇地廣三天兩頭的找藉口挑事,經常將金軍暴打一頓。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百餘年,金國彷彿是彭君的後花園,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想怎麼來就怎麼來,甚至金國國主的女兒都不知道在這一百多年裡嫁過去多少,若不是金國事大一直緊抱兩國周國的大腿恐怕早就被彭國給滅了。
直到閻陶的出現這一情況才得到緩解直至扭轉。
可以說如今金國的國土有一大半是閻陶從彭舒兩國手裡搶過來的,特別是彭國如今只剩下了三郡一十九縣,這地盤可憐的也就比大通皇室要強一點。
年輕時候的閻陶那也是意氣風發,每遇戰必爭先,爭先必立奇功,短短十年便從一個小卒子成了金國的左司馬,這種實打實的功勳是任何人無法抹除的,這也還是其餘四大司馬看著閻陶很不爽但是卻一直沒法將其幹掉的主要原因。
丙字旅可以說是閻陶的老部隊了,他最開始便是其中的一員甲兵,他無法叫出這裡每一個士兵的名字,但是絕對和每一個人都並肩戰鬥過。
親衛們儘量的圍成圈子將閻陶保護在其中,對於他們來說只要閻陶沒事那就完事了,其餘的都是浮雲。
而且以閻陶如今的地位早就不需要親自衝殺來鼓舞士氣了,只要他站在那裡,站在那輛左司馬專乘的威武的戰車上,身後再打起九嬰之旗那便足夠讓手下計程車兵感受到來自於內心深處的鼓舞和信心。
跳下戰車的閻陶很快便看不見放箭的關承,只是朝著大概的方向前進,他需要那顆人頭來洗刷自己的恥辱,也需要這場勝利來證明自己依舊是金國當之無愧的左司馬。
此時的關承已經連放十餘箭,每一箭都能帶著一個金軍士兵,有那角度刁鑽的甚至是穿過數人才刺入倒黴的金兵的脖頸。
肩膀微微有些酸,關承將手中的弓箭遞給旁邊的親衛轉而抽出腰間的佩劍,金兵已經在開始填寨牆外的壕溝。
那是關承唯一的一道防線,在壕溝中還埋著不少的竹籤子,若是沒有防護的人踩上去絕對的鮮血如湧。
只是時間匆忙,壕溝不是很深,大竹籤子數量也極其有限,並無法給金軍造成較大的損失。
壕溝很快便被填平了一段,金兵吶喊著湧了上來,手拿長戈長矛計程車兵對著寨牆的縫隙就捅了過去,可惜沒有給晉軍造成傷亡,有點夠不著。
金軍之中還有數量不少的盾牌手,不少人還帶著粗麻繩,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