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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門關了!”
李沅芷心想,我爹爹在安西鎮做了多年總兵,這玉門關也不知道來了多少回,又何須你說,雖說如此心中還是湧起一絲甜蜜,不過轉瞬就化為惆悵,哎,要是他不是紅花會的總舵主該多好,那時候他也不用掛念這麼多,和我一起浪跡天涯,去看看終南山後是不是真的藏有《九陰真經》,去雲南大理看各種茶花,也不知究竟有沒有他說的那種十八學士。。。。。。等我們走累了的時候就去東海找一座小島,給島上種滿桃花;不過要他不是紅花會總舵主的話,那就是閣老家的公子了,也不知道他的家人會不會嫌棄我是武人家出身?
“沅芷?沅芷妹子?”,陳家洛的喊聲把她從胡思亂想中驚醒,“你的臉怎麼突然變紅了,是不是身體不適?”
“沒有。。。沒有;可能是天太熱的緣故吧!”,李沅芷結結巴巴的回答,“陳大哥,我們還有多久才到安西啊!”
你父親在這裡當了多年安西總兵,你會不知道還有多遠?陳家洛知道她最近心神不寧,也就沒有揭穿,右手一按馬背,雙足輕輕落在馬鞍上,右手放在眉上擋住刺眼的陽光往遠處看去,隱隱約約的看到城牆的輪廓,“不遠了,再有個把時辰就到了!”
進入安西城的時候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沿著城中的大道往客棧走去,經過一座酒樓的時候陳家洛聽見樓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稍微放緩了馬匹摸出一顆棋子輕輕彈出去;然後一個士子打扮的年輕人探出頭來,不動聲色的指了指街對面的一間院子,陳家洛點點頭繼續前行。
把眾人安頓好,陳家洛簡單的用了些飯菜,從包袱裡摸出紙扇,換上長袍,轉眼間就變成了一位風度翩翩的風流才子;出了客棧踱著方步慢慢的往剛才那人所指的方向行去。
到了院子門口還不等他問話,一陣香風飄過,一具軟綿綿的身體就靠在了他懷裡,“哎呦,公子,你可是好久沒來了,奴家想死你了!”
“呵呵,你這眼神可不怎麼樣,我這還是第一次來呢!”,瞅著院門上方的群玉館三個字,陳家洛就知道了這是什麼地方。
“哎呦喂,公子,那你可算是來對地方了,我們這兒的姑娘大小學藝,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您跟我來我找位姑娘陪您好好聊聊!”
去你丫的,到這地方了還聊什麼琴棋書畫啊,趕緊給我找個波大水多活兒好的過來!陳家洛按捺住心中的吐槽,不動聲色的推開**子的手,掏出一錠銀子扔了過去,“去二樓給我找個靠窗的位置,再叫個文靜點的姑娘來。”。
接過銀子**子露出喜色,忙安排人將陳家洛帶到樓上,剛到二樓就遠遠地看見心硯和一群同樣士子打扮的年輕人坐在一張大圓桌邊,個個身邊都坐著個姑娘;找了個角落坐下,不一會兒茶水點心接連送上來,一個看起來十六七的姑娘被**子帶上了,“漱玉可是我們這的紅倌人,公子您可中意?”
陳家洛唰的一聲開啟紙扇搖了搖,“可會下棋?”
漱玉細聲細氣的答道,“和師傅學過一些。”
“行了,那就是你了!去給我拿一套棋具上來!”,陳家洛還要注意心硯那邊的動靜,吟詩唱曲什麼的明顯不合適,下圍棋就再好不過了。
待圍棋送上來之後,陳家洛分心二用,一邊留意著心硯那邊的動靜,一邊和漱玉下棋;估摸著今天是心硯做東,一起來計程車子們阿諛之詞不斷。
“嚴兄,今日可有好詞?”,一名男子醉醺醺的問道。
化名嚴新的心硯推脫了一番,還是沒有拗的過那群起鬨的傢伙,起身離開座位左手背在背後右手握著摺扇輕輕地敲著腦袋,約莫半柱香的功夫一拍雙手,“有了,諸君且聽聽我這首《虞美人》如何?鏡屏香冷芙蓉薦,花趁人凝澹。問誰下馬看梳頭?長是畫簾高卷臥清秋。宿妝留得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