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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那陳總舵主可是十五歲就中舉的才子,還會不懂這些?”,還沒說完馬上迎來了反駁,“你自己不學無術覺得為難,不要以為人家也一樣!”
“我。。。我只是不願意應韃子的偽試。”,此人當下臉紅著爭辯道。人群中你來我往很快亂了起來,幸好徐守愚往日的威望還沒消耗乾淨,目前尚且無人責怪他。
“好了,不要吵了!”,徐守愚垂頭喪氣的道,“我看這位陳總舵主實非常人,不喜歡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戴先生在他手下就頗被看重!咱們還是想些辦法先幫著紅花會做些事。等日後席捲天下之時,我等自會有出頭之日。”
讓這些儒生去做實事簡直比殺了他們還難受。現場馬上安靜下來,不一會兒有人支支吾吾的問道,“那新朝的科舉竟然不考儒學,我等寒窗十年豈不是白唸了?我也買過一本那什麼公務員考試指南,通篇不知所云,這科舉的路子我等怕是走不通了!”
“既然戴先生頗為被陳總舵主看重。我又聽聞戴先生最近要來福州興辦新學堂,不知徐兄是否能在戴先生面前美言幾句,讓我等能去學堂裡教書育人也好啊!”,有人想到了另一條路子,“我看這新學堂怕是和前朝的國子監差不多。那太嶽先生當年就是從國子監起家,這對我等來說未嘗不是機會啊!”,那太嶽先生就是大明的名相張居正,他初入官場的時候就是在國子監司業的位置上掌握了將來正式進入官場的路徑。
“遲兄此言有理!”,眾人立刻眼巴巴的看著徐守愚,“不知那戴先生何日抵達福州,我等當為戴先生接風洗塵。”
“哎,東原先生不喜人多,素來稍有參加這些應酬!”,徐守愚在福鼎的日子不算短,對戴震的習性頗為了解,“還是等他到了我先去拜訪試探下口風再說吧!”
三日後戴震到達福州,在他向陳家洛彙報完工作,回到紅花會給安排的住處之時,徐守愚已經在哪裡等候多時了,見到他戴震立刻上前打招呼,“原來是拙言兄啊!快請屋裡說話!”
到了屋內,僕人送上茶水,倆人寒暄一陣徐守愚忍不住開口問道,“東原兄此來福州興辦學校,可缺教習?”
一說這個戴震就頭疼,“哎,自然是極缺的!眼下經世大學能抽出來的人都來了,可惜距離總舵主要求的規模還差上不少!”
“哦?”,徐守愚心中一喜,看來有希望,連忙顧不得矜持說道,“小弟雖然魯鈍,但在學業上也有幾分所得,不知可否幫著東原兄一同教導學生。”
“固所願不敢請耳,拙言兄願意來戴某真是求之不得!”,徐守愚能被人稱為大儒,在學術上的根底還是很紮實的,在過去一段時間和戴震二人經常一起討論儒學,戴震對他的學術水平十分佩服,見他願意來幫忙立刻答應下來。
“多謝東原兄厚愛,小弟這就回去準備!”,徐守愚按捺住激動的心情,自己這幾個月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戴震的這句話讓他有了進入新朝權力核心圈層的機會。
“明日戴某就將聘書送到拙言兄府上!再派兩名校工幫著拙言兄搬家!”,戴震安排道。
“這些小弟自己辦就可以了!”,推辭了幾句徐守愚還是接受了戴震的建議,感覺時機差不多了他繼續問道,“小弟還有些知交好友,他們的學問遠勝小弟,也願意來學堂幫忙,不知戴兄這裡。。。。。。”
“哎呀,這個卻是不方便!想必拙言兄在經世大學中也見過了,總舵主輕儒學而重格致,新學校也是如此,眼下格致教師很缺,拙言兄的好友若是在格致上有所建樹戴某十分歡迎,但儒學麼有拙言兄已經足矣!”,而且水木大學裡的儒學老師也要按照吳思華編纂的新書進行教學。
從戴震府上出來徐守愚又是慶幸又是失落,慶幸的是自己終於抓住機會,失落的是恐怕此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