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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父為難的搓搓手,“老三,說實話,爸也想幫你,可是你也知道,咱家那情況,實在沒什麼錢了。我和你媽能做的,也只有好好保重身體,爭取不給你們添負擔。”。
言下之意,我不找你要錢就不錯了,你想借我的錢,門都沒有。
“那行吧,看來只能我們兩個慢慢還了。”蕭向東說著,繼續挖土豆。
蕭父嘆了口氣,“那你好好幹活吧,我走了。”。
蕭父走後,蕭向東抬頭看了眼他的背影,臉上露出一抹苦笑,這輩子跟父母的關係,也就這樣了,相安無事,互不打擾就很好。
這段時間蕭向東和孟曉曼除了上山採菌子,天天都去上工。
這段時間是牛肝菌、松茸生長的時候,村裡的人也經常進山採摘,現在農忙,孟曉曼不好請假,便擠出早上的時間去採。
為了擠出時間上山,孟曉曼把晨練也取消了,改為了爬山採摘。
快到夏季,天一天比一天亮的早,為了多摘點菌子,孟曉曼和蕭向東天還未亮就起床上山了。等到了山裡,天開始放亮,兩人便分開採菌子。
偶爾碰到野雞野兔,蕭向東還會順手打點野物,這種小東西好放,丟在揹簍裡就行。野豬、馴鹿,也看到過一次,但那東西,體格太大,不好弄,蕭向東便沒獵。
自從上次被王浩舉報,和柳志遠、蕭向上的合作就沒了。
蕭向上賺夠了娶媳婦的錢,經過上次的事,也有點怕,便老實的上工去了。他和興湖大隊的那個物件,已經定了麥收後結婚。
最近柳志遠也來信問過一次野物的事,說城裡的顧客都想著這一口呢,但最近風頭很緊,被蕭向東拒絕了。
收完土豆,接著又到了收油菜的時候,割油菜有講究,不能等到果實徹底變乾的時候割,太乾的話,豆莢會裂開,油菜籽就會落到地上。一般都是提前個四五天,割倒後,在地上晾曬幾天,然後再拉到曬穀場上,用連枷捶打脫粒。
大隊裡收穫的油菜籽,除了交公糧、留種子,剩下的會榨成菜籽油,分給大隊的社員。
五月底,天已經熱的厲害了,孟曉曼已經戴上了草帽和麵巾,手上也戴著自己做的布手套。
“今年好曬啊,去年的油菜籽,曬了一週才脫粒,今年曬了四天,就乾的透透的了。”芳姐用脖子上的毛巾揩了下汗,對孟曉曼說。
孟曉曼正想著怎麼跟親近的人透露之後會有旱災的事呢,聽到她這話,便說:“是啊,這才五月底,溫度就這麼高,不會有什麼旱災吧。”。
“不會不會,咱們這山高水多,很少發生旱災,就算有點乾旱,那清河的水,也夠用段時間的了。”
芳姐不相信,孟曉曼也沒有多說。
收完油菜籽,緊接著又到了收麥子的時候。
農忙時節,真的是男人當畜生使,女人當男人使,天天趕工,就為了早點把糧食收回來。孟曉曼很想大喊一聲,不會下雨的,未來一個月都不會下雨的,不用著急,但她也只敢想想,並不敢真的說出來。
割麥子比割油菜、挖土豆更累,村裡有一句話,叫“男怕五月,女怕臘月。”,前者說的就是割麥子的時候,可見勞動強度之大。
割麥子,又叫搶收,這時候,就連家裡的孩子和老人都不能閒著,撿麥穗、送水、做飯、送飯,這些零散的活都是他們的。
累倒還好,孟曉曼最怕的是腰疼,割麥子要半彎著腰,站不能站,蹲沒法蹲,長時間下來,腰都快斷了。
蕭向東見她站起來捶腰,走到她跟前,伸手將她的鐮刀拿過來,“快要下工了,你先回去做飯吧,剩下的我來割就行。”。
“可以嗎?”孟曉曼望了一眼,還沒有人走。
“沒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