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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麼意思？”孟曉曼一頭霧水，她又不會醫術，怎麼治。
“我發過誓，不會再行醫治人，但我可以教授你醫術，等你學會了，可以自己給他治。”這是他想出來的，既能還孟曉曼的恩情，又不違背自己誓言的辦法。
“我？我對醫術一竅不通啊，等我學會，至少得要個十年八年的，那黃花菜都該涼了吧。”
“那你的意思是，不願意學？看來，你也沒那麼想治好你老公吧，也是，與其花費大功夫治他，還不如再找一個更好的。”
“願意，願意，我哪有說不願意。”孟曉曼拉住作勢要走的陳老，“那陳老師，咱們什麼時候開始？”。
“不許喊我陳老師，我教你醫術只是為了報答你救我的恩情，本質上是交易，咱們算不得師生，所以，不要喊我陳老師。”
孟曉曼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彆扭，但本著不理解，但尊重的態度，點了點頭，“好，那陳老咱們什麼時候開始學啊？”。
“現在。”
陳老進了屋，對著蕭向東道：“脫了褲子，炕上躺著。”。
啊？孟曉曼和蕭向東兩臉懵逼。
“愣著幹什麼，學醫，要有大體老師吧，我總不能去醫院偷屍體來給你練手吧，以後，他就是你的大體老師。”
為了學個醫，讓蕭向東當“試驗品”，孟曉曼覺得這代價還真挺大的，立刻朝他投去同情的眼光。
“那個，你們倆能不能轉過去一下。”蕭向東有點理解了陳老的用意，藉著他當試驗品的藉口，給自己看病。但是在兩人的注視中脫褲子，還是讓他感到尷尬。
兩人轉過身，蕭向東才脫了棉褲，躺到了炕上，拿著棉被，將大腿根以上的位置蓋住。
“好了。”
陳老轉過身來，拎起他一個手腕，開始把脈，一邊把脈，一邊給孟曉曼講解。
把完脈，又檢查了蕭向東的兩條腿，將他的病症一一講解給孟曉曼。
“經脈受阻，神經受損，導致雙腿行動受限。需要用針灸，輔以服藥和藥敷。”
“這麼說，能治好？”
“不好治，但能治。他的身體底子不錯，而且，據我觀察，他之前應該服用過某些珍貴的藥物，經脈和神經都有恢復的跡象。”孟曉曼知道他指的應該是空間給的強身健體丸。
陳老給開了藥方，“這個藥先服用一段時間，然後再用針灸，針灸後，再用這個藥進行藥敷。”。
孟曉曼接過，掃了一眼，裡面有幾味珍貴的藥材，光這藥材，就價格不菲。
陳老：“藥方開好了，但針灸用的銀針和吃、敷的藥材都要你們想辦法弄來。”，說完，從懷中掏出一本泛黃的書，扔給孟曉曼，“至於你，他的傷算是實踐課，理論課就先從認草藥開始學起吧。”。
孟曉曼接過，發現書的封面上寫著四個大字：《本草綱目》。
“對了，等你們什麼時候備齊了銀針、藥材，你背熟了這本書，我再來教你下一步治療方法。”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孟曉曼和蕭向東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喜悅。
“真好，你的腿傷有救了。”
“多虧了你。”
“不不，多虧了陳老，回頭，咱們得多孝敬下他老人家。”
“嗯嗯，這些草藥什麼的，也需要不少錢，晚上我去找向上，捕獵的活兒要繼續幹了。”
不然，肯定不夠治腿的。
“行，那弄銀針和草藥的事，我來想辦法。”孟曉曼說。
“嗯，我也找柳志遠問問，他在縣裡能不能找到。”。
第二天，孟曉曼在家邊休息邊翻書，背《本草綱目》，高燒後的腦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