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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曉曼去給陳老送東西的時候,齊恆遠也在,和陳老幾人正在鍘乾草。他的個頭跟蕭向東差不多,但和蕭向東身上那股野蠻生長的力量感不同,他身上透露出一股優越、矜貴而疏離的高冷範。養尊處優的氣質,讓他即使置身於雜亂的環境中,仍然給人一種貴公子的感覺。
齊恆遠見她過來,並沒有說話,只是那幽深的眼神,微不可見的打量了她一眼。
他選擇這個偏遠的地方,就是為了避開京市有心之人的算計,等待機會,查出算計齊家的幕後之人,伺機報復。
對於接近他們的人,他一向謹慎,即使孟曉曼救過陳老,他還是把她徹底調查一番,確認沒問題,才放心讓陳老和她來往。
齊恆遠作為原書男主,自然各方面優秀過人,孟曉曼看書的時候,覺得這男主又帥又強,對女主很偏愛,是個好男人,只是當真人出現在她面前,她卻喜歡不起來。
無他,男主對女主之外的女人,總是帶有一種蔑視和厭煩。即使他刻意隱藏,孟曉曼還是覺察出來了,這讓她很不適。
所以,孟曉曼將瓜果蔬菜放下,跟陳老說幾句話,就走了,沒有逗留。
陳老對她保持著距離,孟曉曼也沒往上湊,只是偶爾給他送點蔬菜過去,話也不多說,放下東西就走。
大隊尋水的人,又進了三天山,將山外圍的幾座山都翻了個遍,也沒找到水源。雨仍舊沒有下,天卻一天比一天熱,村裡水井裡的水也下降的厲害。
就連蕭向上原定六月二十號的酒席也先取消了,沒有水,沒法辦。
二十二號,支書不得不召集了村裡青壯年的女人,跟男人們一起上山找水源。
時隔多天,孟曉曼又一次碰到了沈玉茹和沈嬌嬌兩人,他們這些知青對山裡的環境不熟悉,支書便把他們分別編入了其他的生產小隊。
好巧不巧,兩人都被分到了孟曉曼所在的小隊。
真是冤家路窄,孟曉曼腹誹道,暗自祈禱,兩人不要出什麼么蛾子。
外山已經尋了一遍,沒找到水源。這次,他們進的是深山。
深山比外山的植被更加茂密,山路也難走很多,小隊裡的男人都在前面開路,女人們則被安排在後面。
孟曉曼不想和沈家兩姐妹沾邊,便默默跟在最後面。
然而,她看不見,卻能聽見,甚至因為看不到,反而聽的更清楚了。
“哎呀,好疼。”是沈嬌嬌呼痛的聲音。
“怎麼了?嬌嬌?”是王彩霞的大嗓門,“呀,嬌嬌你手被刮破了,疼不疼啊?”
“有點疼,”沈嬌嬌帶著顫音說,“不過我還能堅持,希望早點能找到水源。”。
“那你當心點,來,我扶著你。”王彩霞說,“也不知道為啥要我們這些女人過來,讓那些男人找不就行了嗎?這山路那麼難走。”。
“彩霞,你別這麼說,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大隊也是想早點找到水源。”
沈嬌嬌話音剛落,又響起一聲清亮的男聲:“說得真好,越是困難時刻,我們越要團結一致,對了,我叫周森林,在省城的工農兵大學讀書,你叫什麼名字?”。
“你是大學生啊,好厲害,我叫沈嬌嬌,是來下鄉的知青。”一個甜美的聲音回道,“那你怎麼在這兒呀?”。
“學校放暑假,我就回家來了。你是知青啊,怪不得覺悟高。剛才說的那一句‘多一個人多一分力量’真好,我爸也是這麼說的,對了我爸是大隊的支書。對了,你老家是哪兒的呀?”
兩人攀談起來,聲音越來越小,偶爾插一句王彩霞的大嗓門。
孟曉曼不感興趣,沒有再繼續聽,見路邊枝杈上有不少蟬蛻,她摘了些放隨身的包裡。蟬蛻是一種中藥,有些醫院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