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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蕭向東大聲喊了孟曉曼好幾聲,然而,除了空蕩蕩的迴音,什麼都沒有。他臉上僅剩的點血色瞬間消失殆盡,越發蒼白,看向沈玉茹和沈嬌嬌的眼神像是要殺人。
往崖下看了一眼,他探腿就要下去,一旁的蕭向上看見,急忙攔住了他,“三哥,你這是幹什麼?三嫂她不一定是出了事,也可能只是昏倒了,才聽不見你喊她···”。
蕭向東拉開他的手,“我沒有想不開,我要下去找她。”。
蕭向上剛才看了一眼,這懸崖雖不說是深不見底,但也有個五六十米,又沒個繩子啥的,咋下去。
“三哥,你彆著急,這崖壁這麼陡,你這樣空著手,怎麼下的去?”
“就是,向東小子,我讓人去找藤蔓了,你再等一會。”張大川也跟著勸道。
蕭向東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徒手爬過比這更高更陡的山,堅持要下去,他耽誤一分鐘,孟曉曼就多一分危險。
“我可以的,張叔,麻煩你安排人把那兩個女人帶回去看住,等我回來。”張大川點頭答應。
“對了張叔,如果我找到曉曼會大喊三聲,沒找到喊一聲,若是一聲,麻煩您安排人,順著山崖兩側,到山下幫忙找人。等我回來,一定向大家鄭重道謝。”。
蕭向東說的誠懇,鄉親們也同情孟曉曼的遭遇,紛紛表示願意幫忙。
安排好這些,蕭向東便隻身往崖壁下攀。崖壁上只有凸起的碎石和雨水侵蝕的凹陷,蕭向東手腳並用,像一隻壁虎牢牢攀在崖壁上,一步步下落。
半小時後,雙腳落地的時候,十指已經被磨得鮮血淋漓。
到了下面,蕭向東找了一遍,也沒找到人,只是地上的痕跡,顯示,人曾來過。
有人的痕跡,但沒在這兒,說明她去找回去的路了,既然能走動,應該沒受嚴重的傷。蕭向東心裡的大石頭鬆了一半。對著崖上的人,大喊了一聲。
張大川聽到聲音,安排了兩個漢子,兩個婦人,讓她們把沈玉茹和沈嬌嬌先帶回大隊部,其他的人繼續跟他找人。
周森林不相信沈嬌嬌會做這樣的事,又見她用無辜懇求的眼神看著自己,像是有話對自己說,便自告奮勇要帶人回村。
張大川囑咐他一定把人看好,否則沒法向蕭向東交代,才讓他把人帶回去。
孟曉曼正沿著山繞行,眼見著天光一寸寸暗下來,距離當初集合的地點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山間的溫度開始下降,遠處山林間不時傳來野獸的嚎叫聲。孟曉曼打了個寒顫,把空間裡防身的棍棒拿了出來。
應該不會這麼倒黴吧,孟曉曼心中祈禱不要遇到野獸。
可是,事與願違,人倒黴起來喝涼水都塞牙。沒走幾步,她就看到前面有一頭野豬在虎視眈眈的看著她。
哦,不,是兩頭,麻蛋,雙倍倒黴。
孟曉曼慌忙尋找周圍能爬的樹,這要是一隻野豬,她還能正面剛一下,這一次兩頭,她只能認慫。
估量著自己距離那棵大樹的距離,孟曉曼從空間裡掏出一隻野雞出來。
這野雞在空間裡放久了,也沾染了些靈氣,是野豬會喜歡的的東西。
果然,這雞一拿出來,兩隻野豬的眼睛更亮了,孟曉曼用盡全力,將野雞朝野豬背後甩了出去,然後拔腿往大樹那跑。
等野豬吃完野雞,再去找孟曉曼時,她已經上了樹。
坐在樹杈上,孟曉曼舒了一口氣,關鍵時刻,還是上一輩子逃命的本事有用。
一隻野雞也只夠兩隻野豬打個牙祭,吃完又找到了孟曉曼所在的樹下,開始撞樹。
野豬的攻擊力很大,一人粗的樹幹被它們撞得不停輕顫。
孟曉曼有點猶豫是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