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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轉了一圈才握著酒杯走向祁斯遇:“讓表弟失望了啊,本皇子還是好好回來了。”
祁斯遇甚至笑著和他碰了一杯,“藺昊,你也不瞭解我。我想做一件事,就一定要做到。”
說著她向前湊了些,聲音也更輕了:“我也不相信天底下有這麼聽話的狗。”
酒杯被扔在了地上,可惜鋪著地毯,青銅也撞不出脆響。藺昊也笑著說:“祁斯遇你說得對,狗都是瘋的。”
藺昊話音剛落許方就走到了他們身旁,藺昊笑著說:“先前表弟不是惦記著見識見識許方的刀嗎,趕得早不如趕得巧,那就今日吧。”
祁斯遇沒帶劍,下意識握緊了拳,藺珏卻將地上的酒杯撿起來又塞回到藺昊手中,“大哥何必嚇她,我們可是龍子王孫。”
“祁斯遇。”藺昊這句說得很大聲,“若是你不回京,我還真的要高看你一眼。可惜啊可惜,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你這話什麼意思?”祁斯遇盯著藺昊,眼裡滿是緊張,她不確定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沒什麼意思。許方,送客。”
祁斯遇和藺珏各自帶著一頭霧水回了家。祁斯遇猜不到藺昊到底知道什麼,藺珏想不通藺昊到底為什麼說這番話。
那天晚上有三個人在寫信,卻都寫給了同一個人。
春獵就在一片靜謐中來了。
祁斯遇本想跟著太常寺的人坐在一起,可許國公世子的開盤賭讓她沒了這個想法。藺家血脈凋零,三皇子不在京,京都只剩兩個皇子。許國公世子算來算去添上了長公主家的祁小郡王,又左算右算添上了去年的武狀元葉遠。
開始下注的人倒是沒什麼異議,畢竟祁小郡王向來得寵,又是這一輩最先封爵的。加上葉遠時有人頗有微詞,但看到葉遠騎的那匹御賜汗血寶馬,又將意見嚥了回去。
大皇子藺昊曾在西北打過仗,極善騎射之術。藺珏卻酷愛醫術,騎術只是平平。小郡王從小武功好,又在邊關鎮守五年。若是沒有葉遠,注應該都會下在她和大皇子兩人身上。
祁斯遇看著被下注最多的葉遠,偏過頭問楊子書:“子書,這個武狀元到底什麼來歷?”
“他是徵西大將軍的小兒子。”
楊子書這話一出祁斯遇就明白了個七七八八,西北是縉和渝的邊界,渝國人兇猛善戰,近幾年也是騷動不斷。徵西大將軍就是西北的定海神針,是極重要的防線。
葉遠作為徵西大將軍的小兒子,還能憑藉自己的本事考上武狀元,本身就是個了不起的人。
祁斯遇拿著自己的弓輕輕撥了撥,夾緊馬腹入了林。駿馬奔騰揚起了不少灰塵,祁斯遇帶著陳橋和陳厭逐漸遠離了帶著頗多下屬的兩位皇子。
陳橋拉弓射箭的動作一氣呵成,一隻毛茸茸的兔子被釘在了地上。他跳下馬去拔箭,拎著兩隻兔耳朵朝祁斯遇喊道:“你不是喜歡吃兔腿嗎,待會讓你見識見識味道天下第一的烤兔。”
陳橋話音剛落身邊就有了不尋常的聲音,他蹲下身避開了暗箭。祁斯遇和陳厭也跳下馬抽出劍,三人望向樹林裡不算少的黑衣人背靠背圍成了一個圓。好在黑衣人分散得有序,奔向他們的十餘人頃刻就被斬殺。
祁斯遇望向他們的聚集處驚呼一聲:“糟了,他們的目標是舅舅!”
三人跨馬奔向大營,在途中卻看到了藺昊及手下將藺珏擋在身後奮勇殺敵,他們身前的黑衣人卻相當不少。她一咬牙還是跳下馬加入了戰局,藺昊是善用兵之人,自身武功並不如何出色,她並不放心單單把他們幾個扔在這兒。
祁斯遇一劍砍倒了藺昊眼前的人,她擠在藺昊身旁,抽空問:“許方呢?怎麼就你在這兒?”
“我讓他去保護父皇了,要不是遇見藺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