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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心中有些好奇,也有些忐忑不安,畢竟是排名第二的蠱蟲,雖比不上金蠶蠱,但也肯定不弱。
我大步走上前,問道:「麻黃伯伯,你用七色蠱試我,咱們到底怎麼一個試法,你說說。」
麻黃瞳孔收縮,說道:「有個很簡單的辦法,你把右手放入罐子裡,十五分鐘後,你把手拿出來,還可以安然無恙地站著。那我就無話可說……自然要請你喝酒了。」
胖子叔聞言,說道:「那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嗎?把手給七色蠱咬,那……不是把肉放到狗嘴裡嗎?」小白狗叫了一聲。
麻黃又說:「還有第二種辦法,就是你出一隻蠱蟲,放到罐子裡去,看誰的蠱蟲最後勝出。怎麼樣,你選吧。」
我唯一可以派出的蠱蟲便是金蠶,這鬼蟲子早已不見蹤影,別無選擇,我大聲說道:「何必麻煩金蠶蠱呢,你把油紙開啟,我把手放進去……」
胖子叔一咬牙,說道:「蕭康,還是我來,我皮糙肉厚,不怕七色蠱。」
麻黃冷眼一蹬,說道:「你姓麻,他姓蕭,不可代勞!」
我馬上說道:「叔,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我往前走幾步,麻黃揮手,有人抬來了一張桌子,就擺在他跟前。
他小心翼翼地放下了罐子,慢慢地揭開了油紙,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不用太過擔心,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金蠶蠱桀驁不馴,一般人根本駕馭不了。七色蠱擺在神龕上,受村民祭拜。麻黃能不能掌控七色蠱,還不好說。
我心中默唸大蠍子,希望等下要是出事,它能幫我支撐一下子,昨晚剛拜過師父的頭骨,它不會這麼不懂事吧。
油紙完全揭開後,冒出了一股奇怪的霧氣,是七彩顏色的。霧氣散開後,麻黃自己後退了三步,身邊的青崖峒眾人也後退了三步。
那霧氣散開後,碰到我手上的肌膚,隱隱有些灼痛。七色蠱名不虛傳,我心中暗想。眾人懼怕七色蠱,皆是後退,唯獨胖子叔關心,反而上前了幾步。
等到那霧氣散去,這才看清楚罐子裡的情形,一隻顏色繽紛的蟲子,就睡在罐子裡。它一共有七種顏色,交錯在一起,並不凌亂,反而很好看。
我看了一眼它身上的七色,腦海里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這七色和我見到的那個七彩人身上的七彩,很相似。雖然一個是蠱蟲身上的顏色,一個是人身上的顏色,但大同小異,是同一種風格。
一個是七色蠱蟲,一個七彩怪人,這兩者之間,究竟有沒有關聯呢?
「怎麼了,怕了嗎?」麻黃問了一句。
我回過神來,笑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走神而已。我來試試它,看它到底有沒有點水準!」我慢慢地把右手探了進去,越往罐子裡伸進去。
那七色蠱散發出來的霧氣,也越發地灼人。我被七彩人身上劇毒霧氣傷過,清楚那種感覺,面板會有灼燒的感覺。而現在,我手上肌膚也是同樣的灼燒感。
我不由地皺眉,心中疑惑,抬頭看了一眼麻黃。麻黃臉色沒有半點異樣,嘴唇倒是在動,應該是發出某種口訣,目的就是為了操控七色蠱。
麻黃昨晚的表現,痛哭流涕,應該是真實的,不像是故意騙我,我心中暗想,轉念一想,或許這種色系的蠱蟲,它們的毒氣和七彩人散發的毒氣是一樣的,七色蠱和七彩人並沒有什麼關聯。
我額頭上還是沁出了細密的汗水。胖子叔移動兩步,站在我側面,正緊張地看著我,雙手也握緊了拳頭,額頭上也滿是汗水。
漸漸地,我感到那灼人的氣息慢慢地轉動,漸漸地裹在我手掌人。緊接著,那七色蠱身子動了一下,觸到我右手食指。
這時,麻黃的臉色發白,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