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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幾位金丹期修士卻是各自神色不同,王景微微挑眉略有看戲的意思,郭謹艾面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陰翳,林洪手中的茶杯卻憑空消失化成了細細粉末,輕哼了一聲。
這場中被威壓嚇到的不乏他們兩家的弟子,太上長老這般做卻是在給兩家下馬威了。
王語嫣微微低頭悄悄將幾人神色一一收入眼中,嘴角的微笑卻帶了一絲玩味,郭林二家看來與王家並不算十分和諧。
她神魂本就不同常人所以剛才的威壓根本就沒有任何影響,與莫長天之前釋放的威壓簡直就是天差地別,倒是哥哥,她轉頭看去看見哥哥面色如常也看向她,眼中帶著擔心詢問之意,王語嫣微微搖頭示意哥哥自己無事。
待宗主按照規矩將那套歡迎四方來客以及教誨弟子們努力修行的說辭說上一遍後,太上長老便使出法術騰飛到半空中盤膝而坐,開始講起道法來。
聽了幾句,王語嫣便感覺太上長老所講的東西,的確有些玄妙的地方,但也更多為了展示自己的修為高深莫測,而複雜化了許多,遠不如師傅與她講道時那般乾脆明瞭又暗含無窮道理,這讓她聽得頭昏腦脹有些昏昏欲睡,於是便轉頭打量周圍的弟子們,包括哥哥在內,卻是個個聽得聚精會神彷彿如獲至寶。
……
是夜,不論是王家諸人還是外來參會的各大家族宗門,都已回到院中各自休息時,卻見一座客院內燈火通明,有一老者與一中年稍長的男子對坐其中,正在悄聲密談著。
“哼!我看這王崇就是故意而為,你我三家早些年當年定下的盟約看來就快不作數了。”那中年男人是林家金丹期長老林洪,與他對坐的正是郭家金丹期長老郭謹艾,而他口中所說的王崇便是王家太上長老的名諱。
郭謹艾面帶微笑,一副雲淡風輕地高人模樣,卻是勸道:”林兄也不用如此慌張,畢竟他還暫時不敢與你我兩家撕破臉皮的。”
林洪聞言卻不以為然,反而說道:“你以為他王崇當真不知我們兩家此次是金丹期長老帶隊?我早與他傳訊提過了!”說著又哼了一聲,“他卻故意假作不知,派下人來羞辱你我,難不成你還信了他的鬼話?”
郭謹艾想起此事,面上的微笑卻有些瓦解,眼角不禁跳了跳,“我倒不是信了其人所言,卻是有別的顧慮。”
林洪挑眉看向他。
“王景此子天縱奇才不僅拜入松鶴派還不到十年便成功晉級金丹期,與我二人平輩相稱,你且想想,他得壽元有幾何?你我二人的壽元又有幾何?”郭謹艾捋了捋下顎的長鬚。
林洪面色陰晴不定,過了一會兒說道:“…你我二人的確壽元是比不過他了,他王崇不也只餘五十年壽元而已,而且我林家有子不才也拜入了玉霞宗,如今也已築基圓滿,與金丹只差半步之遙;郭兄卻也不用與我假裝了,我也是知道你郭家也早就有所準備,早已安排了兩位天資過人的子弟拜入了雲洲的大宗派,想來多年過去,怕也是離金丹不遠了。”
郭謹艾聞言有些訝然不過想了想也知道,只要這幾個老怪仔細派人打聽,此事定然是藏不住的,於是乾脆大方承認道:“林兄真是無所不知,的確,家中小輩一年前回信蹭明言已築基圓滿了。”
言下之意就是如今一年過去許是已經金丹了,畢竟兩洲相隔太遠傳信不便,林洪面色一變,卻知當下不是細想此事的時候,“話雖如此,可現如今那王景卻是實實在在踏入金丹期了,還專程挑在我們兩家都會前來的時候回族祭祖,此中含義我就不信你不知?”
那郭謹艾也不與他打太極了,“不就是想給你我二人一個下馬威嗎,順便想試探試探你我二人,他王崇怕是忘了當年被我師兄壓制的時候了。”郭謹艾的師兄便是此事並未前來的另一位結丹後期修士,說著輕輕呵了一聲,“盟約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