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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一般,比鏡樓還要上心。
陶家則是轟轟烈烈地被上門砸了,長平王府的管事大搖大擺地闖進祠堂,“請”來了族長,將陶致一族分宗,稱為東陶氏。當地縣令被罷免,而新來的縣令是商戶出身顧家少爺,曾經也是長平一霸,上任後第一件事並沒有處理陶家,而是放訊息不準哪家與陶氏結親。陶家做下的事兒方圓百里皆知,許多人都不屑與之結親,而願意結親的和曾經是姻親的經過縣令警告,頓時歇了心思不敢再嫁女兒過去,而幾家膽子大的,直接讓女兒和離出來,不料縣令大加讚賞,通了不少好處過去,自此所有人都知道陶家得罪了長平王府。饒是陶家根深葉大也不過是世代耕田的,對上長平王府根本就是毫無勝算,幾年後陶氏無法,從外地老遠用了大筆的聘禮買嫁,半路人家反悔還原封不動地退回嫁妝。
“沒幾年我看陶家怎麼過下去。”鏡樓冷笑,一邊招呼朗赫來吃水果。
李集站在一邊捏緊了鬍子,家族的繁盛離不開繁衍子嗣和錯綜複雜的姻親關係,這督軍還真和常人不同,不由下令整治陶家,而是從根本上斷了陶家的希望。
真是狠辣!
“也辛苦李大人忙我這個忙了。”鏡樓笑笑,伸手請他入座。
李集見鏡樓也沒什麼男女大防心思,也就坦坦蕩蕩地坐下了,暗自打量了她一眼,覺得似乎和上次見到這位督軍大人有些不一樣。
“聽說李大人是劉州牧的門生?”鏡樓察覺到他在打量他,不動聲色地問道。
“正是,”李集恭敬地應道,“聽說大人與家師也有些淵源,不過李集沒有這個機遇與大人共事。”
鏡樓客氣地笑笑,說:“與其說是與劉州牧,不如說是劉大小姐。”
李集眼神一閃,只是笑笑,聽見鏡樓繼續說道:“我與劉大小姐當年也算相識一場,聽說她如今定居在應州,可有常寫信回來?”
“常有寫信來報平安,老師經常提起來,總是還對大小姐放心不下。”李集回答道。
鏡樓把一封信交給李集,“這裡有封信想交給大小姐,還請李大人勞煩轉交。”
李集很意外,沒想到她會寫信,猶豫地接過,便點頭應承了,又說起陶家的事,許久後鏡樓才客氣地起身送客,李集看著朗赫乖巧地在一邊往嘴巴里塞水果,心裡也感嘆了一番,與朗赫說了幾句話方才離開。
“久芬,外頭好像越來越熱鬧了,小心送李大人出門。”鏡樓吩咐道。
外頭很熱鬧?李集一聽話中有話,抬腳踏出大門時特地四處張望了一番,發現路人比平日裡要多,而且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說話,如今掌管了赤虎衛的李集如何看不出有人在暗中監視督軍府?會是哪家知道了裡面那位的身份?李集眯起眼,迅速跨上馬。
“去王府!”
三百五十三 綁架
鏡樓睡得昏昏沉沉,至少在她懷孕後,第一次睡得那麼沉,連醒來腦袋都是疼的,感覺自己身下是堅硬的木板,還有幾坨稻草,讓船不是特別顛簸,外頭安靜得一點聲音都沒有,可她能感覺到門外有重兵把守,帶著血腥氣的壓抑氣息是掩蓋不了的。
看來,她又被人擄走了。
這樣熟悉的場景沒過幾個月再次上演,她已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至少對方要的應該不是自己的性命,安撫地摸著自己的肚子,千軍萬馬她都不怕,現在不過是暫時的,沒什麼可怕,她這樣告訴自己。
這艘小船逆水而上,沿著北沁河進入皇都,接著緩緩靠近碼頭,屬於碼頭的繁華和吵嚷透過船艙傳來,一路上顛得沒胃口的鏡樓此時覺得總算是解脫了。扶著肚子慢慢站起來,船一震,隨即艙門被開啟,幾個黑甲士兵面無表情地走進來,蒙上她的眼睛,拉著她坐上小轎,兩個轎伕穩穩地把她抬起,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