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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查出任何不妥當的東西,甚至連僕婦下人那裡,似乎都被人整頓得滴水不漏。
安郡王世子對這個結果稍微有些失望,不過因為事先有心理準備,倒是沒有特別難過。
“稟告世子,內院已經搜尋完畢。”緹騎的女番子帶了人出來,恭恭敬敬地對安郡王世子回道。
安郡王世子點點頭。內院是最後一處地方,既然都沒有錯漏之處讓他們抓到,就只有鳴金收兵了。
“嗯,帶人出去吧。”安郡王世子吩咐一聲,擺了擺手,讓那女番子帶了人下去。
寧遠侯楚華謹在旁邊提心吊膽地旁觀了半天,此時才真正放下心來。
看見安郡王世子想溜,楚華謹沉著臉上前兩步,擋在他身前,拱手道:“世子請留步。”
安郡王世子做出色厲內荏的樣子,氣勢洶洶地道:“怎麼回事?你還敢攔本世子的路不成?”
楚華謹沒有說話,他身後的一個管事模樣的人上前一步道:“還請世子出示緹騎搜查敝府的憑證。”
安郡王世子臉上漲得通紅,怒喝一聲道:“你是誰?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
楚華謹看見安郡王世子這個樣子,便知道其中有詐,也上前一步,對安郡王世子道:“還請世子出示憑證。”
安郡王世子見寧遠侯發了話,只好不情不願地從袖袋裡取出一份憑證,在楚華謹眼前晃了晃,“諾,就是這個。”說著,就要放回自己的袖袋裡。
楚華謹仲出手,從安郡王世子手裡奪過那張憑證,仔細看了看,冷笑道:“豈有此理?!——這憑證上明明說得是威北侯府,你怎麼搜到我寧遠侯府來了?!”
“來人!”楚華謹厲喝一聲,“備馬!我這就進宮,在聖上面前理論理論!向安郡王要個說法!——這樣踩我們寧遠侯府的臉面,可是不把先皇后和三位皇子放在也眼裡!”
安郡王世子聽了楚華謹的話,看了他一眼,拱了拱手,笑著道:“寧遠侯不必如此生氣。本世子一時看錯了路,也是有的。那威北侯府,就在寧遠侯府後面那條街上。你們兩府背鄰而居,實在是隔得太近了,也不能全怪本世子,是吧?”又對自己的人揮了揮手,“去威北侯府!——記得前隊變後隊,後隊變前隊,不要放跑一個人!”就想拔腳開溜。
寧遠侯楚華謹卻抓住了安郡王世子的胳膊,不許他腳底抹油。
兩人正在寧遠侯楚華謹外院的書房院子外面對峙,一個身著青衣小帽的人,突然抱著一個包袱,慌慌張張地從旁邊的一個院子裡衝出來,就要往大門那邊跑過去。
楚華謹這邊有熟知內情的人,趕緊高呼起來:
“抓住他!”
“劇讓他跑了!”
“抓賊啊!”
安郡王世子帶來的緹騎番子,立刻條件反射一樣衝了出去,趕在寧遠侯府的下人前面,將那個青衣小帽的人攔住抓了過來。
寧遠侯楚華謹心頭一緊,忙放開安郡王世子的袖子,又笑著拍了兩下,道:“既然是誤會,說開了就好了。——不耽誤世子辦差了,世子快去威北侯府吧,若是走漏了風聲,放走了人犯,世子可就不好交差了。”
安郡王世子見寧遠侯倏忽變臉,也不著急走了,慢條斯理地彈了彈衣袖,對著手下的人努了努嘴。
緹騎的番子會意,對那剛剛被抓住的人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不顧而逃?”
那人跪在地上,抬起頭,看著安郡王世子,支吾著道:“。。。。。小人,小人……”抱緊了那包袱不說話。
安郡王世子咳嗽了一聲。
緹騎的番子便又問道:“說啊!——-你是何人?”
那人低下頭,似乎有些垂頭喪氣的樣子:“小人……秦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