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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揮了揮手。
“嬌嬌你且退下吧,本宮想一個人靜一靜。”
姜念嬌聞言只得退了下去。
待室內重新只剩了毓賢妃與窈萍。
毓賢妃才悠悠嘆了口氣“本宮如今才發現,當年的選擇竟都是錯的,可惜本宮已無路可走。”
“當年若是能保住那肚中孩兒就好了,本宮或許也不必同如今這般毫無退路。”
替毓賢妃揉著太陽穴的窈萍只得輕聲安慰道“娘娘何必想的這麼悲觀,您到底才是陛下的貼心人,陛下也是信任您的,您與皇后娘娘共同執掌後宮十來年,縱然是那張貴妃最風光的時候鬧著要協理之權,陛下不是也沒給嗎?還有上次張貴妃毒害於您,陛下縱然再如何寵愛於她,不還是將她直接辦了。”
“大殿下如今雖為了蘇醫官與您有摩擦,但那也只是一時的執念,待他自己想通了,他自然會明白誰才是真正為他好的人。”
聽了窈萍的勸慰,毓賢妃唇角反而更現諷笑“為他好?本宮真是為了他好嗎?其實他說的也沒錯。本宮到底不是他生母,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高家能有個堅實靠山,是為了高家能綿延下去。”
“可是窈萍,本宮有錯嗎?阿姊當年嫁的是姜家那等家教甚嚴的家庭,尚且求不來真心,我又如何敢奢求一個有著三宮六院之人的真心。”
“更何況我連孩子都沒保住,後宮之人沒有孩子便如浮萍野草,哪日君王情意斷絕便只能自生自滅。”
“我那兄長又是個心性太過剛正之人,為君王,為社稷。乾的都是得罪人的事,卻獨獨從不為高家後人考慮。我這當妹妹的自然免不了多操一分心。”
“我原先以為只要我盡力扶養好先後的孩子,便能讓自己與高家有路可走。可誰知我這般盡心盡力,他與我到底也不是一條心。只白費了我這麼多年的努力。”
……
姜念嬌到達太醫院時,礙於趙念澤,她並沒有直接去找蘇止柔。
她只讓身邊的侍女去探看趙念澤是否離開,而她自己則在太醫院外一顆老楸樹下等著,
此時正是四月末,密密的楸樹葉片之上零星打著幾朵早開的粉白花骨朵。
細細嗅去,似乎能感受到空氣中濃豔的甜味。
捂了一冬的宮人們也悄悄換上了料子相對輕薄明豔的春衫。
廊簷之下,幾名嬌俏的宮人只纏著一名高鼻深目的俊美少年,似乎在討要著什麼。
那少年瞧來比自己還要小上一些年歲,不想卻已是個老練的小色胚了。
他只哄的那些小宮娥在他臉上留下香吻,方肯將手裡的胭脂盒子交到這些宮人的手中。
姜念嬌正瞧的有趣,不想那被年輕宮娥們包圍的少年卻也很快便睨見了她。
少年睨著她勾唇一笑。
隨後少年貼著那些宮娥們的耳根子也不知說了什麼話,有宮娥們嬌嗔了幾句便做了鳥獸散。
到最後只剩了一名小宮娥扭扭捏捏拖延到最後,卻是遞出了一枚自己親手繡的芙蓉香囊。
少年笑眯眯的接過小宮娥手中的香囊,隨後只趁著小宮娥不注意,低頭偷親了小宮娥的柔唇。
小宮娥瞬時如受驚的小兔子一般噔噔噔跑遠了。
而少年便也甩著最後一名宮娥親手繡的香囊,朝姜念嬌的方向而來。
少年的輪廓如異域羌人一般深刻,眉眼之間卻又融合著邕地人的纖細精緻。
他金髮綠眸,膚白如瓷。柔薄的唇角與眼底碎鑽一般的光采只讓他瞧來透著幾分甜靡危險的意味。
“姐姐一直盯著我瞧,可是也想找我解解悶?”少年在靠近姜念嬌後只笑得分外招搖。
本就惑人的容貌隨著這一笑,倒透出孔雀開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