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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嫤年的質疑“往年裡都是照著長輩們的規矩來實在有些無聊。今日咱們只以才論座,又何必那麼在意坐次?若說不合適,你這位置倒確實不合適。”
她這話音一落,只惹得場中諸位公子小姐忍俊不禁。
陳嫤年只喜歡舞刀弄槍,連繡花都不會。在京中閨秀圈中也算是出了名的“不學無術”。
祁陽顯然是有備而來,陳嫤年自然被懟的啞口無言。
而且她雖混不吝,卻也不可能真對著祁陽動手,故而她只能氣的輕哼了一聲,就此座下。
姜念嬌本是不打算搭理祁陽的,但見祁陽引火燒到了陳嫤年身上,她便也笑意盈盈的起身道“公主的想法倒是有趣,以才論座?公主坐在首席想來定然是自認才藝第一人了?我記得那時跟公主在太樂坊學舞時,公主的水袖舞確是一絕,不如今日便由公主開個頭彩如何?”
聽到姜念嬌的話,一旁的陳嫤年也非常上道,她隻立馬起鬨道“我確實什麼都不會,但公主殿下一定很有水準,不如跳一個唄。”
有不明就裡的自然跟著附和。
這便是踩到了祁陽的痛處了,祁陽雖然諷刺陳嫤年不學無術,但其實她自己也不比陳嫤年好多少,而且陳嫤年是自幼隨自己父親在邊關,無心學這些,她卻是真有點手腳不協調。
尤其當年學水袖舞時,簡直災難現場。
不是她踩到自己的水袖摔倒了,便是踩著了別人的水袖。
今日她原本當個主持就好,也沒人會去追究她的過去。
不想她卻偏要來招惹與她知根知底的姜念嬌。
此時被姜念嬌與陳嫤年這麼一激,她的臉色更是一黑“我貴為公主,憑什麼表演給你們看,你有這個本事你怎麼不表演?”
姜念嬌笑意盈盈道“我就是自認沒這個本事,所以我才坐在這裡啊。”
祁陽自然也聽出姜念嬌是在拐彎抹角罵自己沒有自知之明。
可她此時氣急反而詞窮,只對著姜念嬌你你我我了半天。
還是一旁的趙念澤看不下去,替她解了圍“祁陽在此處只是為了做好主持工作,她願不願意表演是她的自由。”
說完,他又轉頭安撫祁陽道“二妹,你今日主持便好,其他的不必理會。”
得了趙念澤的解圍,祁陽便又重新打滿了雞血,她笑著道“皇兄說的是,有些人總以為自己天下第一,其實什麼都不是。”
說完,她還挑釁的看向姜念嬌。
不想座回席位的姜念嬌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她只示意自己身邊的丫頭替她將葡萄皮剝了。
她這樣子倒似是完全把自己當成了空氣。
祁陽雖然不甘,但當初與姜念嬌一同學習時,姜念嬌確實樣樣都比她學的好,連嘴皮子都比她利,故而她也只能憤憤不平。
沒了祁陽的挑事,那羽觴與籤筒自然也被投放入了溪流之中。
眾人只按照簽筒之上的要求進行各種才藝表演,因為才藝是隨機的,而大多數人並非樣樣精通,若有抽到自己不順手的,便免不了出些洋相,如此倒是給宴上添了不少笑聲。
當然這其中也有才藝極佳的,她表哥趙念澤是一個,雖然他抽到的是舞字籤。
但這支舞字籤也並沒令他出醜,他只解了身上配劍,給眾人表演了一段劍舞。
劍舞,花揚,林下少年身姿飄逸,只讓對岸女席的少女們跟著春心萌動。
反倒是坐在姜念嬌旁邊的蘇止柔只低著頭一副心事沉沉的模樣。
難道她這是與自己表哥鬧彆扭了?
這不應該啊?
從剛才她表哥盯著蘇止柔的眼神來推斷。兩人應該沒什麼矛盾才是。
許是姜念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