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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有的鼻音,很是性感。
紀沉提著保溫桶,瞥見沈墨光潔的背和女人散亂在雪白床單上的長髮,他的眸光危險地眯起,如同一座冰雕。
片刻後,他把保溫桶放在了地上,默默地退了出去,鎖好了房門。
&ot;好像有……動靜?&ot;女人如受驚的小鹿,嬌滴滴道。
沈大少一把將她按了回去,將女人的話撞得支離破碎,碾成了粉末。
紀沉黑著一張下了樓,進了洗手間,一間一間踢開隔間,確認沒人後,才鎖了門,靠在洗手池邊,拿出一根煙點上。這是沈墨的煙,他離開房間的時候,從鞋櫃上順走的。。
他學著沈墨的樣子,嚼了嚼菸嘴,輕吐著煙圈,還行,有些嗆人,味道卻還算好聞,也不知道是不是聞慣了沈墨的。
紀沉不笑地時候,那種清朗大男孩的即視感根本無跡可尋,尤其此時,他一臉陰鷺,眉峰如刀,側著頭吸菸,裊裊升騰的煙霧後,面部輪廓竟有種刀削般的硬朗尖銳。
他無比熟練的吞雲吐霧,多熟練呢?完全超出他的想像,就像十來年的老煙槍,可記憶中,他根本沒有相關認知。他又煩躁地狠狠吸了口,努力遏制著隨時可能噴薄而出的怒意。
自己不過離開一會兒,他就忍不住了?真特麼浪!這事他不是第一次撞見了,可相比上一次,他明顯焦躁了,好想弄哭他,弄壞他,讓他再也沒力氣去幹那事!
洗手間的門莫名其妙被撞開了,來人劈頭進來,&ot;這門還挺緊……&ot;他猝然閉嘴,轉身就跑。
他快,紀沉更快,長臂一伸,就捏住了他的後頸,一把將他按趴在了洗手池的檯面上,很沒有形象地呈現出一種任人宰割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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