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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赧色,站起來,舉步快步而去。我站起,提步追了過去。
追上她,挽住她的胳膊,笑道:“我今晚就去問問十三的意思。”她一喜,忙不迭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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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緩緩降臨,帳中的宮女忙完撤膳,一行眾人魚貫而出。我因心中惦記承歡的事,匆促地略作收拾,便提步出帳。
帳外的小順子打一千,躬著身子道:“娘娘,外面天涼,萬歲爺有交待,娘娘出去要奴才言語上提醒一聲。”我心中一暖,自上次晚上和敏敏出去,回來時身子冰涼,他就一直這麼吩咐身邊侍候的人。對他頜首後,回身進帳,加一猞猁猴皮的坎肩。
到了十三營帳,帳外一侍衛躬身行禮,通傳一聲後慌忙掀開帳簾,綠蕪的貼身丫頭紅玉已迎了上來。她蹲了個福,正待開口,綠蕪已踏著碎步款款而出。
“不知娘娘要來,也沒做準備,不知您用過膳沒有?”掠了一眼,見幾上晚飯尚未動筷,我坐下笑著道:“我已用過了,你先吃著,讓紅玉給我泡杯茶過來。”話音未落,紅玉已手端托盤走過來道:“聽聞娘娘喝茶極是講究,奴婢泡的茶如果不合口味,望娘娘見諒。”說完,把茶水放在我面前。
揮手讓綠蕪坐下,端起杯子抿一口,清香無比。我對綠蕪微笑道:“主子雅緻,小婢靈巧。”紅玉聽後笑靨如花,綠蕪瞅了她一眼,對她微微一點頭,紅玉會意離去。綠蕪這才坐下,淺笑著輕聲道:“娘娘誇獎了。”見她雖面帶笑意,眸中卻有一絲落寞神色,我在心中暗暗嘆氣。
兩人靜默一會兒,我喝口茶放下杯子,開口道:“綠蕪。”她抬起頭,淺笑著道:“娘娘如何吩咐?”看她正襟危坐的端坐著,言語中規中矩,我重重嘆一口氣道:“綠蕪,你定要如此說話嗎?”
她微怔過後,掩口輕笑道:“是呀,我怎麼越發不像自己了。”我心中一緊,我們都是成人,已不是當年那青澀的丫頭,我們都知道把心底最深處的那抹心思深藏不露,聰穎如綠蕪,又怎可能不知。但她這些日子的言行向大家昭示著,她的心痛、無措。
我盯著她道:“我們喝些酒如何?”她若有所思的望我一眼,起身向帳門走去。
一會後,她拿著兩小壇酒進來,落坐後,她笑道:“聽爺說,姑娘酒量極好。”我撤去茶水,也笑道:“那十三爺有沒有說過,我不只酒量多,酒品也很好,總是喝醉後倒身就睡,從不管在什麼地方。這次你可得準備好了,得找好人,準備把我揹回去。”她撫著額頭道:“不曾聽爺這麼說過。”
兩人喝了一會,我開門見山的說道:“十三爺和皇上在陪著兩部王爺用膳,有些話我本想同他商量一下,但轉念一想,或許和你說才是最好的選擇。”我頓了一下,見她專注地聽著,我深透口氣,盯著她道:“你不要自苦了,人生若短,和孩子相認吧。”
她手中的杯子‘咣噹’一下掉在桌上,面色蒼白,怔忡地盯著我。我望著灑出的酒順著桌邊汩汩流下去,流在她身上,她卻置若罔聞。
半晌後,她緊咬著下唇,抑止住眼眶中的淚,不讓它落下,慘笑著道:“讓她回來,認曾是一個帶罪之人為額娘,那豈不是害了她。”
我搖搖頭,嘆道:“綠蕪,那已是聖祖年間的事了,況且如今朝堂上,已不是皇上繼位之初的狀況了。沒有人敢以此事危及王爺,你不必如此擔心。再說,人的一生,變幻無常,說不準我們之中的某個人就去另一個世界,如果到那時,孩子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你要她情何以堪,要她如何面對自己。”
綠蕪眼中的淚始終還是落了下來,她抽下帕子,抹了一陣子。後透過淚眼望著我苦苦一笑,道:“想是姑娘也知道,前幾日不是出了一個叫什麼曾靜的,他不是手執反書惹了禍嗎?這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