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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部喝了一口啤酒之後問道,泰田點點頭。
「但是,她不是有個同行的同伴嗎?」
「是有一個,叫永崎麻理。」
式部點點頭。沒錯,是「麻理」。
「事情發生的最初,大家一直在討論死者究竟是哪一個。她們的行李都還在,可是可以判別身份的屍體都變成那副德行了,根本沒辦法判斷出是哪一個。但事實上她們兩個都是島上出身的人。
高藤先生他們來診療所領走屍體的時候,死者是羽瀨川小姐還是她的同伴麻理,就成了大家討論的話題。當時一個年長者問我死者身上有沒有傷,他說,如果是羽瀨川志保的話,那麼她從大腿到腰際一帶應該會有傷疤,那是以前她從船上掉落時所留下的傷口。那具屍體上確實是有傷疤,從右大腿的部分到腰際,留有將近三十公分左右的舊的縫合傷疤,所以那絕對是羽瀨川志保。」
式部沉默了。要接受泰田所說的話,著實花了他一段時間。
「……那麼,永崎麻理後來呢?」
「不知道。找到羽瀨川小姐的屍體之後,她就不見蹤影了。」
「不見蹤影?」
式部皺起了眉頭。那代表什麼意義啊?
泰田用兩手握住罐裝啤酒,嘆了一口氣。
「……我完全不明白,島上的人並不喜歡我深入追究。只是,當時大江莊確實有旅客投宿,我沒有看過她們兩位,但是因為這邊鮮少有旅客,所以她們還引起大家廣泛的討論。大家說,有兩個女人從很遠的地方到神領先生那邊作客‐‐不過從那個時候起,我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是住在隔壁的老爹把這個傳聞告訴我的,就在她們兩人抵達的當天晚上。我問他是打哪兒來的客人?結果老爹說那不算是客人,她們本來就是島上的人。他本來是笑著說的,但是當我問是哪戶人家時,他的臉色立刻就整個變了,變得很難看,就好像我問了不該問的問題一樣,好像在生氣著雖然以前是這樣,但現在已經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一樣。
當時我還在想,是老爹自己主動跟我提起的,怎麼態度變得這麼快?他好像也不太想提及她們兩人的來歷。不只是隔壁的老爹,之後大家的態度也一直讓我有這種感覺。大家會說她們是島上出身的人,但是沒有人願意提及是哪戶人家的女兒,所以我也是在事件發生後才聽到人們提到她們兩個的名字。
到現在我還是不清楚羽瀨川那戶人家是什麼樣的人。就我所知,島上並沒有叫羽瀨川的人家,應該也沒有什麼親戚故舊吧?叫麻理的那個女人好像也沒有家人或親戚。不過島上倒是有兩戶姓永崎的人家,所以我想應該有某些關係。」
「永崎麻理是什麼樣的人?」
「我怎麼可能知道?因為根本就沒人願意告訴我。她們兩個於十月初到島上來、本來就是島上出身的人、是神領先生的客人、投宿大江莊、其中一人被殺,另一人行蹤不明‐‐我知道的就僅僅如此而已。看來我沒有知道更多反而是一件好事。我想就是這麼回事,因為絕對沒有人會告訴我的。」
「是嗎?」式部喃喃說道。
「……我無法理解。照常理來說,如果有兩個同行的女人,其中一人被發現時死狀悽慘,另一人行蹤不明的話,那不就代表麻理應該也發生了什麼事嗎?當我聽說另一個旅客失蹤時,一直以為大家應該會傾全島的人力四處搜尋的,沒想到沒有任何人提出這個建議,就好像完全沒有興趣一樣‐‐失蹤了嗎?是這樣啊?就這樣把事情落幕了。」
「為什麼?」
「我不知道,只是&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