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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出言譏諷一下而已,並非當真以為可以如此,畢竟對於國朝來說,遼東計程車兵卻是缺不得少不得的。
朱大典亦是細細一想,遼東軍卻是不可輕動,傷亡太慘重無法向朝廷交代,他急忙打圓場,道:“二位不必如此,此本是我山東禍事,豈能事事勞煩客軍?”
隨即朱大典肅了肅臉,朝帳內諸將喝道:“總兵金國奇何在?”
一人越出行禮,“屬下在。”
“著你督青州師明日強攻南門,可好?”
“屬下得令。”
“昌平總兵陳洪範何在?”
“屬下在,著你領兵強攻東門。”
“總兵鄧步,著你領兵強攻西門。”
“參將王之富、王文緯等從北路海廟進,護送牟副將之軍至北水門。”
“其餘諸師且暫代我令。”
“屬下尊令!”
暖風盈盈,旌旗舞舞。
五萬明軍踏著參差不齊的腳步跨過圍城的壕溝正步向登州城走去,偌大的登州城,彷彿在男人**的女子一般,震動不已。
身著錦繡鎧甲的朱大典在一眾將校簇擁之下來到號令將臺。
登州城上,幾門紅衣大炮遠遠調好了射程,龐大的嚇人的大口徑黑漆漆彷彿怪物的血蓬大口一般,幾顆袞大的炮彈在一旁的地上堆放著,森森然的氣息,殺勢蔓延。
偌大的軍陣一下停在了登州城外,連綿數里黑壓壓的一片,彷彿海中的波濤一般,人頭起伏,那鼓鼓的腳步聲,語言生亦或是物什發出的響聲,無不一浪一浪如同輻射一般蔓延開來。
眼見陣型已畢,朱大典當即令旗一揮,立刻有一騎快馬出陣朝城頭遙遙喊降,孔有德鼻子裡頭哼出一堆鼻毛,他一揮手,一門紅衣大炮當即空發了一炮。
“轟。”兩軍交戰不斬來使,空炮只是告訴敵方自己的態度而已,並非殺敵之用,何況一顆炮彈用來炸一個人實在是浪費。
“攻城!”朱大典怒喝一聲,大軍壓境還敢負隅頑抗,找死!
三萬精銳分三面大門開始進攻,無數架雲梯、井闌之物被緩慢卻又奮力得推向城池,一時間兵聲大作。
“開炮!”孔有德冷笑一聲,這些明軍,還當真以為自己還是太祖、成祖皇帝之時東征西討戰無不破的軍隊嗎?
登州的紅衣大炮主要是來防海賊、倭寇之流的,是以孫元化只在北門放了大炮三四門,其他城門乃是面臨己方的國土,他又不是要造反,自然不可能也架起炮臺。
孔有德在東西門各放了一門,南門兩門大炮,此時一起“隆隆”作響起來,城下的密密而來的明軍大陣瞬間被炸空了幾塊,一時明主客軍士均是心中駭然,不少人頓時止步慢性,或是張首四處觀望,看別人如何,是否有人帶頭後撤。
攻城的氣勢被幾炮給狠狠壓了下去,朱大典遠遠觀之,自是大怒,攻城如此不利,到時可朝廷要拿的便是我啊!君不見那兵部侍郎宇文烈、兵部尚書熊明遇下場乎?為了小小一處山東,竟然拿了兵部兩員重量級人物,老子可不做第三個!
“去,上一隊督戰隊,退過那處溝壑者斬!”
諸將悚然。
大炮威力雖大,卻是炮口轉動不靈活,無法遏制四面而來的明軍,幾輛上面鋪著鐵皮的衝撞車很快逼近了城門,然後猛烈地開始撞擊,幾百具雲梯亦是從各處搭上了城頭。雲梯前部的彎鉤牢牢地咬住城頭,無數的明軍咬著牙蟻扶而上,城頭大量的火油順著潑了上來,然後火把一向下一扔,頓時熊熊烈火阻隔了幾處城頭,然而登州如此之大,你的火油又能燒多遠?又能燒多久?
數百督戰隊站于軍後驅趕著各部明軍向前奮進,有幾個愣是賴著不跑的官軍兵油子當即被砍殺,一眾明軍凜然,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