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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父子倆以及他們家這次並沒有來到圍場的兩位小將軍,在明年的戰場都獻了身。
他們怎麼可能會是奸細?她可真沒聽說過有當奸細的把自己推到戰場去送命的……
她扯扯戚子煜袖子,踮腳到她耳邊道:“成國公會不會是被陷害的。”
“你有什麼證據?”戚子煜仍無好臉色,在斜眼睨她。
她道:“密信的提頭和落款都不在了,這很可疑。如果是烏剌寫給成國公自己的,他為什麼還要留下半張,卻偏偏把身份資訊全都抹去?”
戚子煜沉吟。
程淮之也與燕棠道:“繚繚說的有道理。信或許是真的,但保不齊是真的細作故意陷害,且房間裡木炭的數量也不是不能作假。
“日間繚繚讓典史們著人守房間的時候,雖然反應迅速,但其實時間也已過去了一兩個時辰。
“此人能在朝中埋伏這麼久,如果真是嫁禍,那足見心機深沉,他行事前後想好了退路也很有可能。”
說到這裡他又凝眉:“因而憑藉這些就結論,確實輕率了些。或者我們還是應該多找些證據。”
“沒錯。”邢炙道:“倘若抓錯了人,那麼不光是咱們損兵折將,更是會讓奸人得以繼續逍遙。”
燕棠默了下,心以為然。
殿上皇帝又在聽取金林衛指揮使的回奏。
“……林嵩昨夜去往營署,自稱是為了尋找落在那裡的銅牌。兵器庫的人也確曾親眼見到他的銅牌落在耳房。
“除去這些,倒是沒有更多的了。”
皇帝只是沉吟未語,不知道在想什麼。
戚繚繚忍不住道:“皇上,昨夜此人能夠拿到兵器庫鑰匙,倘若不是自典史處得手,便定然是能接觸到鎖鑰的人。
“林嵩套取到鑰匙的證據,顯然還不充足。
“但圍場附近又並無鎮子,找人套制鑰匙的可能性幾乎沒有,臣女以為,還是該提審兵器庫的人。”
皇帝掃了眼她,凝眉道:“這箭庫的鑰匙是本來就存在的,倘若是在這之前就已經套制好在手裡也有可能。但是兵器庫的人都已經上過刑了,沒有人招。”
戚繚繚這才發現在場的果然沒有兵器庫的人。
她扭頭看了眼秦王蕭蔚所在處。只見蕭蔚一臉正氣地站著,神情同樣端凝。
她沉吟著,沒有再說話。
殿裡議了一陣,並沒有結果。
皇帝最後便下旨先押起來,眾人也就先退了。
戚繚繚回到院裡,邢小薇她們居然還在屋裡磕瓜子,聽她說她去了前殿,便紛紛打聽起來。
戚繚繚簡單說了幾句,然後回了房。
炕上坐了一陣,又喚來翠翹:“去把敏之他們幾個叫過來,我有事。”
……戚子煜與燕棠他們同出的大殿,幾個人聚在甬道上說了幾句,也打算分道。
戚繚繚先前的話燕棠還記得很清楚,也不曾再認為她的意見只是平空臆猜,雖然看上去還缺少實據,但至少她的推測還算是合理的。
在朝廷內政穩定的大局下,會在軍中動手腳的必然不能排除有敵國作祟的可能。
月下走了幾步,便又要扭轉身回大殿去。
戚子煜忽又把他喚住,嘆了口氣與他推心置腹道:“我小姑姑那人挺煩吧?我看她先前跟你一塊兒來的?
“咱倆是發小,是光屁股蛋兒的時候就玩一起的兄弟,有些話我就直說了,以後她要是再有事沒事來招惹你,你千萬別搭理她,省得耽誤你正事兒。”
燕棠瞅著他:“你就是這麼看你小姑姑的?”
戚子煜略頓,瞅瞅他:“姑姑是我的,有什麼問題麼?”
燕棠收回目光,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