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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能挽回他夫人的性命嗎。就能撫平他的傷口嗎?章禹,我告訴你。你赦免他,給他高位,都不能撫平他心中的創傷。但他對徐國的忠心,卻始終不能改變。無論高官低祿,他其實還是想著徐國的這塊土地,想著你徐王能夠安生!”
“對。寡人錯了,是錯了!”
徐王淚水泉湧。蔑然看出來,他確實發現了問題。他拿起桌子上的筆,開始在書簡上疾筆奮書。他連寫了兩篇書,一篇是赦免徐成。並封徐成為太史令的書。一篇是赦免秦蔑然,恢復秦蔑然巡察大人並位列九郷的書。寫完之後,他頹然趴在桌上,汗流不止。
“兩位愛郷,寡人以前確實錯怪了你們,寡人知錯。”徐王再度垂淚
蔑然上前看看他寫的書,正欲開言,外面傳來人聲,似乎很多人在書房外面聚集,有個人大聲喊道:“大王,侍衛徐韻求見!”
徐王擺擺手,蔑然對外面大喊:“徐王不見!”
外面沒聲了。不久,遠處又有人喊:“呂離大司馬來了!”
徐韻便叫:“快請!”
蔑然看看徐王,徐王也正看著他。蔑然道:“我要讓你親眼看見,什麼是忠臣。你暫時待著別動。”
她並不等徐王回話。因為她知道,徐王所服的藥丸之力雖然已經減輕,但完全恢復,還得需要些時間,她必須出外處理呂離的事兒,要讓呂離安全。
她慢慢地脫去了身上那套侍衛穿的衣服,露出原先所穿的紫紅色緊身衣。。她從旁邊的廊柱前,摘下徐王掛在那裡的寶劍,手提著,推開門,慢慢走出去。
書房外面,十米開外,黑壓壓的全是人,前面都是宮中的侍衛,而侍衛的後面,則是呂離帶的軍隊。這樣。就形成了兩層包圍圈兒。一支支長戈,再加上軍官們的寶劍,都在陽光下泛著光。
書房大門直對著的地方,空出一道人縫,站著呂離,手拄寶劍。他的側旁,是徐韻,即金硯。
蔑然一出現,所有的人都驚歎一聲。有些士兵早已知道蔑然的威風,竟然顫抖起來。呂離一看是蔑然,也大為吃驚,立刻倒身下拜:“原來是師傅前來,請受弟子一拜!”
蔑然道:“請起!”
呂離站起來,疑惑地望著蔑然。
蔑然眼睛轉向四處,問:“少正徐今何在?”
金硯回答:“他奉大王之令,與謝精良謝大人,前去太醫處查閱藥方,很快就能回來。”
蔑然道:“馬上著人讓他回來。”
金硯訝然:“是徐王的命令?”
蔑然道:“是我的。”
“啊?”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蔑然道:“你們不想派人去找徐今?”
“不不不,我馬上讓人去找!”金硯有些恐慌,連忙安排人,前去找徐今。
蔑然道:“你們執槍荷彈的,意欲何為?”
呂離道:“師傅,我聽人報告,說有兩個人冒充侍衛,混入王宮,許多侍衛中毒癱倒。而兩個冒充者竟進入大王的書房。所以帶人前來。”
蔑然道:“都是我乾的。現在徐王已經被我軟禁,就在書房裡。”
“啊?”大家再次吃驚。
呂離眼睛裡刷刷流下眼淚,說道:“師傅,你是被通輯之人,現在硬闖王宮,竟然進入我王的書房。實屬大逆不道。弟子雖然感懷師恩,但卻不能違逆王命。違王命,即是違天命,也是違民眾之命。恕我呂離,不能再像上次一樣,放跑師傅了。我要先保我王,後保師傅;因我之行動使師傅遭難,我將以命付師傅。請師傅恕罪。”
蔑然道:“好!呂離,所言乃大丈夫耳。不愧為忠義之士。先國家而後私人,先君王而後師傅,這是大義之舉。不過,雖然你陳兵如此,師傅卻能從容相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