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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都能犧牲,只要能和莫言一起。他一直認為自己面前有一條通往幸福的路,他和莫言將在這條路上慢慢的長大,慢慢的變老。現在他才知道,原來自己是沒有資格幸福的。
不能再想——
不能再想——
熟悉的窒息感襲上莫文昊的胸口,痛苦的思緒在過去與現實之間拉扯著他。
書房內溫暖如春,莫文昊靜靜坐在莫毅峰身邊,老的蒼老衰弱、少的英挺睿雅,一樣的靜靜出神。莫言在法國還好吧?自從在哈佛的決然一別,已經7個月了,始終杳無音信。到是去年10月時,吳磷波頹喪的到波士頓找他喝酒,他才知道吳磷波到法國找唐芯的事情。聽吳磷波的意思,莫言應該還和唐芯在一起,只不過趕在吳磷波找到她們之前就再次不見了。
大年三十的年夜飯,一家團圓,莫毅峰坐在最中間。依次對坐著莫崇高、莫文耿夫婦,然後是莫文昊和莫欣晴。莫崇高知道父親年老,時日無多,所以即便莫毅峰不記得家人了,也堅持帶著一家老小回北京過大年夜,等初三前後才回香港。莫文昊冷冷的環視著一桌子的人,誰都沒意思到莫言的缺席。是啊,莫言一向沉默,有時她在和沒在也沒什麼區別。
可是莫文昊卻強烈的難受起來。莫言給他喝了叫愛情的毒藥,看不到她,就沒有解藥。他甚至有些仇恨起黃豫謹了,如果她不告訴自己,就讓自己矇在鼓裡多好!黃豫謹心虛的感覺到莫文昊的眼光在自己身上逡巡,便故作鎮定的給其他人佈菜。
吃好了飯,全家人移到客廳喝茶。莫欣晴忙著在莫崇高和宋應雪身邊撒嬌。莫文昊笑著問莫欣晴:“今年寒假怎麼這麼晚回來啊?往年不是一放假就跑回來?”
莫欣晴臉一紅:“有點事情耽誤了”
莫文昊取笑她:“是因為你那個朋友去了麻省理工,你回北京沒意思了吧?”
莫欣晴不依的說:“爺爺,你看小叔叔就是欺負我”
全家都知道莫欣晴每年的寒暑假必回北京,是因為要找一個小學時的同學。去年8月那個朋友去了麻省理工,莫欣晴就開始叫著要去麻省唸書了。
莫崇高哈哈的笑著說:“你小叔叔沒說錯你啊”
莫欣晴一跺腳,依偎回黃豫謹懷裡說:“媽媽,爺爺也欺負我”
黃豫謹含笑看著她不說話。
莫文昊泯一口茶,眼睛盯著黃豫謹,狀似無意的問:“莫言今年怎麼沒回來?”
黃豫謹神色一僵,訕訕的說:“她不知道瘋哪去了,很久沒聯絡了。”
莫欣晴說:“姐姐有和我聯絡啊,她說她現在很好”
莫文昊的心跳加快,他裝作不在意的說:“都沒和你媽媽聯絡,怎麼會和你聯絡啊?”
莫欣晴不服的說:“姐姐跟我最親了”
“那你知道她在哪?”莫文昊追問。
莫欣晴耷拉下肩:“我問她,她不說。但我和她用影片聊天時,聽到她的朋友叫她一起去看什麼白雪覆蓋下的薰衣草田。”
薰衣草田?莫文昊的腦中火光一閃。
黃豫謹有些緊張的打斷他們的談話,莫文昊只是翹起嘴角嘲諷的對著黃豫謹笑了一笑。他直覺到黃豫謹很緊張,肯定有些什麼秘密。沒關係,自己慢慢的查,真相總有大白天下的時候。
深夜,莫文昊來到了玻璃房的門前。前幾年的春節,莫言夜夜在這裡等他,但他不敢來。現在……
他猛地轉頭走開了,玻璃房雖然和記憶中的一模一樣,但物是人非,沒有莫言,玻璃房對他沒有任何意義。進去了,也只能觸景傷情而已。他快步的穿過假山,摸出手機,撥通了吳磷波的手機,徑直的說:“普羅旺斯”
“什麼意思?”那邊不解的問。
“我說唐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