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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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樣相信可以吧?”
一旦被這樣證實之後,冬子微微地點了下頭。因為在追問過程中,感覺到的確有過這樣的心情。
船津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即便我去了美國,我也不會忘記你的。”
“可是,你說是為了忘記……”
“只是希望而已。”
冬子看著在吧檯昏暗燈光映照下船津的側臉,再一次地感到了失去船津的孤獨。
“走吧。”冬子像是在催促似地看著船津。
“請等一下。”船津在挽留她,可冬子自顧自地站了起來,徑直朝門口走去。
“幹嗎就回去了,再陪我去喝一家吧。”船津一邊上著臺階一邊說道。
冬子沒有應答,到了外邊時,回過頭來說:“今天就回去了吧。”
“不,我還要喝。”
“那我不奉陪了。”冬子環顧四周,朝駛過來的計程車揮手。
“非要回去不可嗎?”
“今天很累了,抱歉。”
佇立在那裡的船津一臉怒色,冬子上了車。
“再見。”
船津沒有理睬從車窗裡點頭示意的冬子,一直佇立在夜幕下的大街上。
冬子一個人在車裡,輕輕地嘆了口氣。船津這麼把她當回事真是覺得很難得,可他的一根筋又讓自己感到很累。若是身體狀態再好一些,就可以跟他去了,今天首先想到的就是該回去休息。
徑直回家後,已經十點。洗了淋浴,換上便裝之後,電話響了起來。
“中山,我是中山士朗。”對方說了兩遍,冬子才反應過來是中山夫人的丈夫。
“很抱歉,這麼晚了。我家那口子沒有在你那裡嗎?”
“沒有,夫人怎麼了?”
“沒有在家。”也許是心理作用,中山教授的聲調很高,“從昨天起就沒有在家了。”
“從昨天……”
“好像是昨天下午出去的。”
“是不是去了哪個親戚家?”
“都問過了,沒有。所以才想到會不會在你這裡。”
“會不會是去哪兒了呢?”冬子的問題教授顯然答不出來。“有沒有發生過什麼?”
“沒有,並沒有發生過什麼啊。”教授含糊其詞地說道。
“不會出事故吧?”
“我覺得不會。四五天前,還和她爭執來著呢。”
“爭執?”
“就是那個無聊的事。”
“有沒有去哪兒旅行的計劃啊?”
“應該沒有,並沒有帶什麼走。”
“那會不會就在附近?”
“也許,要是跟你聯絡,就讓她給我打電話。”
“當然會跟您聯絡。要不要給警察那邊……”
“那還沒必要吧,再看看吧。”
“噢,那好。”
“這麼晚了,為些瑣事把你叫起來,真失禮啦。”教授說完就掛了電話。
冬子看了下酒櫃上的表,已經過了十一點。要是今晚不回來就是兩天沒有回家了。
仔細一想,這個星期,夫人一次也沒有跟自己聯絡過。一個星期前,說到了銀座,邀過一起吃晚飯,因為有工作就回絕了。從那以後就再沒來過電話。
昨天,忽然想給她打個電話,對上次的事情表示歉意,後來又覺得不妥就沒打。要是那時候打了,說不定就知道情況了。
到底去哪兒了呢……
外面好像還在下著雨。雖然已經進入五月,還是能感到些寒意。這麼大的雨天,夫人會在哪裡走著呢?
冬子想起了在“含羞草館”和夫人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