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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恐地低下了頭:“還、還請將軍恕罪。”
然,段志感只直勾勾地凝視著柳月,面上的神情亦分不清是震怒和是獰怒。
錢有難以承受惶恐,便禁不住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隨後趴得更低地顫聲試探道:“將、將軍……”
範智崇淡淡地掃了一眼錢有,隨後便轉頭看向了柳月。可這一眼看下去之後,他卻皺眉更深。
略作緘默後,範智崇乃轉目看向段志感的背影,凝聲輕喚道:“將軍。”
聞聲,段志感頓時目中一凝,隨後卻暗暗咬牙地陰沉了下來。但此後,他卻即刻翻身下馬,驚得柳月微微一顫地退動了一下身子。
唰!
翻身下馬後,段志感竟從懷裡抽出一條紅緞巾甩開,更是出人意料的在柳月跟前蹲了下去。
柳月惶恐,更是心中一緊,但卻不敢亂動。
段志感陰沉沉地將柳月的右手拉到自己手裡,卻是用紅緞巾把柳月的右手食指纏縛兩圈作以包紮。
柳月不敢直視對方的動作,但還揖在腰間的左手卻攥出了細密的冷汗。
“技藝不湛,便莫沾染。”在用紅緞巾將柳月的整個右手都包裹起來後,段志感只冷著臉撂下一句話便即刻轉身上馬,乃朝著前方的錢有沉喝道:“帶路!”
“是!”錢有惶恐應答,但激動難掩,隨後便慌忙地爬起來在前引路:“將軍慢請……”
“駕!”騎兵督馬跟進,後方的一大條長龍也隨行而去。
但直到路過柳月所在的位置後,範智崇還眉頭微皺地回頭深望了一眼。
呼嗚、呼嗚。
大軍的進步聲如同鼓風,但它只能令柳平寬趴低身子,而阻擋不了對方透過隊伍的間隙看向柳月的目光。
女兒手上纏繞的那條紅緞巾,在他的眼裡愈發的鮮亮和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