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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寒涼濃眉深皺,他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冷冷地道:“她為何中毒,你還能裝作毫不知情毫不在意?平陽塢中有人容不下她,你帶她回去豈不是置她於危險之中?”
傅流雲咬了咬牙,他明知葉寒涼說的是事實,但他不能就這樣放棄。拿到解藥才能救她性命,至於平陽塢的黑手,也只有回平陽塢才能探查得出來。他深吸一口氣,慢慢平復自己的心緒,推開那葉寒涼,朗聲道:“不論是誰下的毒手,我定然要揪出他來,還她一個公道。所以,我才要帶她回平陽塢,先把解藥拿到,此事不能再拖,現在就走。”
阿七痛苦地搖著頭,兩道清淚順著眼角慢慢淌下來,她用力地掙脫開他的手。“我聽不到你們在說什麼。”
“阿七。”葉寒涼扶住她,拉起她的手,在她手掌上寫下幾個字,“沒事,有我在。”
“張靈樞,滾出來,備車,我們走!”葉寒涼衝著柱子後面那少年冷喝一聲。
張靈樞慢慢從柱後探出頭來,小心翼翼地望著他,“你們都在啊!呵呵,備車去哪裡?”
“平陽塢!”葉寒涼冷冷道。
“你瘋了!去不得!宮主有令,您不能去平陽塢,還不到時候。”張靈樞倚靠在柱子之上。
“誰是你的宮主?我才是!”葉寒涼瞥了他一眼,“你若不想去便罷了,姓傅的,你的馬車呢?”
“算你腦子開竅!我的馬車另有用途,你們收拾行裝,我現在去跟老宮主請辭。”傅流雲轉身便走,又轉而掉頭,望著他,“你要不要一起?”
“張靈樞,你扶她進去,收拾行李,我們即刻便走。”葉寒涼跟在傅流雲身後,“你要做什麼?”
傅流雲不搭理他,一路快步往前山老谷主的庭院走去。
花老谷主與宮堂主在院中散步閒聊,傅流雲簡短地說明了來意。
花老谷主還待說什麼,葉寒涼長揖道:“老谷主見諒!阿七她……今日又毒發,晚輩不想再耽擱下去,聽傅兄言他能拿到解藥,但凡有一丁點機會,晚輩斷不能放棄。”
“你們倆個倒為那丫頭盡心盡力,行吧,我差人備些藥,你們路上帶著。”花老宮主溫言道。“傅小子,你來。”花老谷主沉吟道,“老哥兒,我有幾句話要交待給這小子,失禮了。”說著扯著那傅流雲往院外走去。
“小子,你阿孃的事,是我藥王谷失禮在先,老頭兒在此跟你賠不是了。你先前說要將那水晶棺一併帶回平陽塢,這事得從長計議。”老頭兒搖著頭,“你冒然將那水晶棺移出地下宮,若被外人知曉,傅夫人竟在我藥王谷,於夫人名節實在有所汙損。”花老頭目光幽幽地望著他。
“花爺爺思慮周到,是阿綰魯莽了。”他把自己的頭當木頭亂敲了一頓。
花雪月對阿爺的指摘現今都只是他的一面之詞,唯有回去跟阿爺對質,當年之事,總要弄個一清二楚。為今最重要的事是拿到一枝春的解藥,先保住那丫頭性命為第一要務。
“花爺爺,我想,帶阿七見見我阿孃。先前我在地宮見到花伯父,若有幸再見他,我定然勸他來見您!我且不急著帶阿孃回去,有些事我還需與阿爺問個清楚明白。也許,那長生殿於她而言也是極妥的安生之所。”傅流雲苦笑道,阿孃那張抑鬱寡歡的臉映在腦海中。那時他全然不懂,現在,他似乎又明白了些什麼。
“好,孩子,你去吧!”花老頭一臉苦澀。“你可是要與那兩位年輕人一同上路?”
“正是,我與他也算故交。”傅流雲深深一揖,“花爺爺,阿綰若有失禮之處,還請您見諒,我們得走了。您若得閒,常到平陽塢來做客。花爺爺,您保重!”
“好好,去吧!代我問你阿爺安!”花老頭嘆息著,衝著他擺擺手。
阿九將馬車停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