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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
岑溪:“……”
“也就是每天都會這樣對嗎?可這樣的話怎麼會滿足啊……”
聞則琛慢條斯理跟她解釋:“你可以理解為一個小型蓄水池,水滿了就會從龍頭裡溢位來,再繼續產生水,如此迴圈往復。”
“所以你現在又開始想……”岑溪咬住下唇,不好意思將剩下的話說完。
男人親了親她的臉蛋:“可以這麼解釋,不過我可以忍耐。”
岑溪瞠目結舌:“那你單身這麼多年了,怎麼忍過來的啊。”
“我從不覺得這是個問題,忍著忍著就過來了,但是從今天開始,會非常難以忍耐,因為——”他嗓音和緩,聲線彷彿帶著小勾子似的,“我擁有我太太了。”
也就是會無窮無盡向她索取?
岑溪腦補了下場景,覺得沒臉見人了,乾脆一把拉住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
聞則琛無奈道:“昨晚你還摸它來著,不記得了?”
岑溪死死咬住嘴唇,閉口不提昨晚的任何細節。
“太太真忘記了?”
男人長腿向下一邁,將被子高高舉起來,兩個人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上一下,都縮在了被子裡,昏暗又逼仄的角落裡,他鉗制著她,眼眸炙熱又直白,牽引著她的手,往下面的方向走:“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岑溪掙扎不得,含含糊糊地開了口:“哥哥,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忘了我昨晚逾距的舉動吧?”
昨晚那麼多細節,她當然都還記得。
對異性的渴望和好奇佔據著她的腦海,之前幾次都是淺嘗輒止的觸碰,昨天實打實地碰了下。
伸縮自如,發力迅猛。>br />
越碰越好玩,她把玩了很久,有些上癮,最後當然也得到了該承受的代價。
所以,岑溪不想回憶這個細節了,生怕又被逼著還債。
“為什麼要忘記?”他趴在她耳畔輕笑,眼底流淌著濃稠的慾念,“太太肯摸它,是我求之不得。”
岑溪:“……”
“我想起床了。”她臉頰徹底被燒紅,只想著轉移話題,可男人死活不肯放她離開。
岑溪再次重複:“我真的想起床了……”
() 再不起床就徹底社死(),或者被逼著做羞羞的事情。
她不要。
兩個人折騰到十點多鐘才起床?()?[(),這短暫的一上午,岑溪充分體會到了——開過葷的男人真真是禽獸。
也不知道聞則琛從哪裡學來那麼多招數,非得把她弄得面紅耳赤才算完,還在她耳邊說一些羞恥的話。
很多時候,岑溪都覺得自己不再是自己了。
她邁著疲憊的腿跑去浴室洗了個澡,差點兒都站不穩,最後索性放水到浴缸裡,泡了一個小時,才勉強將身體的疲憊感消散乾淨。
今天沒有外出計劃,原本她拿好了一件睡衣,放在床上,這會兒突然意識到這睡衣領口有些大,引人遐想。
她慌亂地搖了搖頭,又將睡衣重新放回了衣櫃,拿出一條最為保守的長裙換上。
裙子很長,到腳踝不說,脖頸處還很勒,穿著體驗感很差,要不是萬不得已,岑溪都不會穿這條。
下了樓,岑溪聽見廚房裡傳來一陣忙活的聲音,隨後,繫著圍裙的聞則琛端著幾道菜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揚了揚眉:“捨得起床了?”
他穿著家居服,身材頎長,清冷的眉目褪去了幾分稜角,有種莫名的溫柔。
她笑著看著他的身影,心底產生微不可查的悸動,悄悄盼望著地老天荒——和他一起變化一定是一種幸福的體驗。
“我哪裡有不捨得,明明是你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