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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是不是太過武斷了點?”
“梁小姐認為,我取消合約是因為這個理由?”
“難道不是嗎?”努力壓抑著心頭的憤怒,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有錢的就是大爺,顧客就是上帝,不管做了有多缺德多人神共憤的事,被羞辱了還不能聲張,反而還得低聲下氣地賠不是。
他低低地淺笑,笑聲雖低,卻如重錘敲敲進心窩處,一點都不舒服。
“事情都已過去,再多說也無益。只是,我對你真的很失望。”明明就是他的錯,居然還一副全是我做錯卻死不認錯的樣子。真的,真的既窩火又無耐。
若非家逢鉅變,嚐盡世間冷暖,又在成家過了多年忍氣吞聲的生活,早已習慣這種言語侮辱,被他這麼一氣,不被活活氣死,也會失去理智捅他幾刀才能解恨。
現在我總算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衝動殺人的案件了。這傢伙還能活到今天,實在是他祖上燒了好香。
這個不要臉地惡棍,真該下地獄去。
深吸口氣,努力控制眼眶處地熱意,我捂著唇,拿開電話,吸了吸鼻子,強迫自己冷靜,
“看來,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了。其實,聶先生也讓我非常失望。”心死,這個男人擺明了好整以暇地等我上門來自取其辱。這樣一來,不但挽回了他的面子,也讓我裡外不是人了受到了他的言語侮辱,還受到了裡裡外外的經濟損失,若花店是我一人的倒好辦,我自行承擔損失。但,麗華卻被我白白拖累了。
這個惡棍,好卑鄙的心思。
掛了電話,我躲在花店的儲藏室裡,蹲在一人多高的綠葉竹下,捂臉痛哭。
明明不想哭的,可是真的忍不住。
雖然麗華說盡管會心痛,但不會為了那麼點利潤就把我推進“火坑”,要我不必自責,沫沫也支援我,但我心裡卻難受極了,說不出的苦悶,望著遠方的高樓大廈,香港是有錢人的天堂,有錢人可以決定他人的命運,擅自玩弄於他人於鼓掌間,卻不知他們那不經意間的“瀟灑成就”卻要辛苦掙錢的平民百姓受到滅頂之災。
這次聶辰做得確實夠絕,取消了與花店的合作也就罷了,居然還登報示威,他的理由倒是牽強又惡毒:不願與人品有問題的人再度合作。
他這麼一句話,在業界設下了不大小的炸彈,對於記者們的採訪也不作正面回答,就那麼一句話,卻讓得不到真實內情的記者們天馬行空地想出了許多可能性,然後進行整理、過濾,最終得出一個結論:就是我梁冬兒因為數次糾纏聶辰所以惹得他大發雷霆,這次忍無可忍發了雷霆之火,一怒之下取消了與花店的合作。因為覺得我噁心又難纏。
更有甚者,有些記者還想了許多歪曲事實的故事,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最終演變為因為我妄想登上聶太太的寶座,半夜三更去他的住處勾引聶辰,進而引得他一怒之下取消所有合作。報紙上所有的罵詞都朝我潑來,我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堵,被人潑汙水,狼狽了好些天,最終還是因為又有新的重大商業新聞吸去了記者的注意才使得此事漸漸平息下來。
成氏製藥的公關部對外發言,宣佈成氏製藥與美國Cldson集團合作,單獨成立中美合資製藥股份有限公司,由成家提供技術和專業人才,美國提供實驗場地及有打入美國高階原藥市場的優先權,顛覆了華人在技術方面的劣勢,打破了美國公司在技術上的壟斷,有史以來首次佔據了技術開發和人才的主動權,雖然合作利潤並不是特別巨大,但也讓媒體好一陣子忙活了。再加上成氏製藥的執行長成亦海最近與Cldson集團千金走得極近,有經驗的記者已如問道腥味的貓,聞風而動之餘,我這個成亦城的過氣前妻早已被拋之腦後。
其實,先前我就聽說成亦海去美國就已敲定與Cldson